“不不,我都這樣了,你卻還年輕,萬一紮壞了,我倒在這裡,卻連累你要惹上官司的。”
多麼質樸善良的聲音,越陽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出現任何問題,而且是當場見效。最終,慕容良跟著越陽來到隔壁辦公室,等他躺到辦公桌上時,越陽便把所有的窗戶全部都打開了。
“小夥子,你這是?”
“待會您就知道了。”
針灸,隻是疏通的方式,還得找到病結所在,靈眼之下,越陽手法極快,將銀針紮下。因為速度很快,疼痛相連,慕容良扭動下身體,額頭也都有些冒汗。
“不行了,小夥子,你快出去。”慕容良催促道。
“老爺子隨意!”
越陽沒聽,繼續施針,然後耳邊充斥抑揚頓挫的排氣聲,儘管窗戶大開,那積蓄已久的怨氣,也讓越陽隻能屏住呼吸。
紮針迅猛,但拔針卻很柔和,越陽拿出十足耐心,等到最後一根針拔出,慕容良再也壓製不住,排了個痛痛快快。
老爺子是個體麵人,走到哪裡都受人尊敬,在小輩麵前如此,也是顏麵無光,起身後感激道:“小夥子,真是不好意思。”
“現在感覺如何?”越陽笑著問。
“肚子是空的,癟的,還很餓呢。走,我請你吃飯,華京最好的飯店你隨便選。”慕容良高興道。
“還真不能給您去,得回家給老婆做飯。”
說完,兩人都大笑起來。
越陽又開了一副藥方,讓慕容良按時服用,有什麼問題儘管聯係自己。
此時,慕容良才知道眼前這個熱心的小夥子叫越陽,看他心善本領高,還寫得一手好字,慕容良喜歡得不得了,也不見外,拉住越陽的手問道:“孩子,我這是得的什麼病?”
“說病也不是病,而是毒。”越陽直言道。
哦?慕容良驚得身體一顫,但很快穩住,沉聲問道:“那你看,我這毒又是怎麼來的?”
“依我看,是誤服了毒草,具體說是擰結草。這種毒草曬乾後,可以混在茶葉裡,長期服用,便有今天的症狀。所幸發現及時,否則後果也很嚴重。”
慕容良若有所悟,連連點頭,也許心裡已經有了答案,直言以後少喝茶,或者把以前快發黴的存茶都銷毀,自己買新的喝。
將慕容良送到樓下,他的助理立刻跑了過來,慕容良還是拉著越陽的手不放,由衷道:“越陽,不喝藥我都已經感覺好多了,讓我怎麼感謝你。小王啊,車裡還有我一幅畫,取出來送給這位越先生。”
是,王助理點點頭。
越陽卻製止了,笑道:“大師,你我相見有緣,何況我也不是奔著您的作品來的。”
“是否是現金交易?”慕容良又問。
“不需要。”
“孩子,總該讓我為你做點什麼事情。哎呀呀,今天實在是羞人啊!”慕容良慚愧搖頭。
“大師,我還真有件事,想請您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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