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姐,你快鬆手,把越陽交給我。”豐穀山急了,拉扯開艾紅真,蹲下身子將越陽背在肩頭。
淋漓的血滴在豐穀山的白衣上,他嘿嘿笑道:“謝謝五師兄,什麼時候不嫌棄我臟了?”
“彆提醒,我也快吐了。”豐穀山說話很氣人,越陽呲牙笑了下,眼前一黑,再度昏死過去。
這一覺,似乎睡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期間忽冷忽熱,越陽清晰看到許多幻象,更多是模糊不清,讓他看不透摸不著。
再次醒來,映入眼簾的是衛道生的臉龐,看到越陽睜開眼,衛道生連忙替他把脈,然後長長鬆了口氣。
“大師兄,你怎麼過來了?”越陽嘿嘿笑著坐起來。
“我都來兩天了。”衛道生皺眉,越陽這一覺三天三夜,五臟六腑全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豐穀山連夜發出通知,衛道生帶了最好的藥,總算是有驚無險。
“師弟,這七日十分關鍵,最好在莊園養好傷。”衛道生叮囑道。
“我那個,在家養傷也一樣。”越陽嘿嘿笑,衛道生十分無奈,知道他惦記回家,也隻能同意,越陽在華京的安全,由他來負責。
得知越陽醒來,豐穀山也匆匆趕來,一開口嗓子卻是啞的。
“五師兄,是不是覺得我快死了,嗓子都給哭啞了?”越陽打趣。
“哼。”豐穀山不屑,衛道生笑了笑,“老五是罵的,天天罵,嗓子都要廢了。”
自作多情了。
不過,三江門甘為南巫門走狗,還大興巫術試圖要水漫莊園,豐穀山當然生氣。看窗外,早已經是雨過天晴,隻是空氣中還彌漫著濃濃的泥土氣息。
據說,蠱女們展現出不怕吃苦的精神,當天夜裡將滂沱江的堤壩重新封住,還進行加固。
隻是,法陣十分重要。衛道生帶著豐穀山和木奇研究了兩天,卻不知道該如何修複,隻等著越陽醒來,看是否能有辦法。
不料,越陽卻擺手,“這個法陣是師父他老人家親自設立的,隻怕連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修補。”
“那該怎麼辦?”豐穀山著急了。
“哎呦,腿疼。”越陽矯情,豐穀山噗嗤笑了,知道師弟又想騙自己伺候他,背手板起麵孔,“哼,要不要我請三師姐過來給你揉腿?”
“她還沒走?”越陽一愣,都幾天了,難道不想孩子嗎?
算了,不疼了。
“也好解決,隻要是物歸原位就行。”越陽說著看向臂膀,這件事還得請金蟒出麵,將山頭再放回去。
“如此也好,否則山頭移位,會引起世人的注意的。”衛道生點點頭。
“南巫門那邊沒有動靜吧?”越陽問。
“暫時還沒有。不過三江門這次的損失卻最為慘重,死了兩名大弟子。守真跟三江向來無冤無仇,他們偏要攪入這趟渾水,也沒辦法。”衛道生麵色陰沉道。
三江門與南巫門同流合汙,落到今日地步,也是自找的。
最近不會有大雨,越陽打算先騎乘金蟒去修複山頭,隨後返回華京,做夢都在找老婆,實在是想得慌。
可是,等一腳邁出屋門,越陽卻被眼前一幕驚住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