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頭看向張強,笑了笑:“強子,這是我第一次發自內心的覺得,你小子挺聰明的嘛。”
“那可不,也不想想哥哥我當年走南闖北,那可是,誒,你們怎麼又走了……”
我們幾人早已熟悉張強那愛吹噓的性格。對著王義使了個眼色,我倆默契的將中年侍女抬起,準備就近放到閣樓裡。
而趙七七更是拉著司徒萼先一步走進了閣樓。
杜德明看著我們幾人,鼻間發出一聲輕微的冷哼。
大約一分鐘後,我們總算將中年侍女綁好,用布條堵上嘴,讓她靠在牆角的位置。
“七七,接下來我們怎麼做?”我掃了一眼已經昏倒的侍女,壓低聲音詢問。
“答案她剛才已經說過了。”趙七七古靈精怪的看著我們,似乎想讓我們自己思考。
我皺眉,將剛才一係列事情都回想一遍。
瑪麗的記事本、互相傷害的夫妻、瘋狂的報複,以及奇怪的約定……
頭腦中閃過無數的片段。
忽然,我好像明白了什麼一樣。
“我知道了!”我表情有些激動的轉頭看向趙七七:“納達斯第男爵就是整個遊戲通關的最關鍵突破點。”
“男爵?為什麼呀?”張強一聽立刻來了精神:“說來讓大夥兒聽聽唄!”
“把瑪麗的記事本給我!”我看向趙七七。
趙七七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她將東西遞給了我。
我接過她手中的記事本,隨手翻了一頁,將記事本舉起:“整本日記上都充滿著怨恨,然而即使這種情況下,高傲的瑪麗女伯爵卻依舊選擇了妥協,你們認為是什麼原因導致的?”
“什麼原因……”
大夥兒聽了我的話,都沉思起來。
突然,他們也都仿佛明白了什麼一般,有些激動地看著我。
“因為男爵掌握著她的死穴,甚至是她的生命!”司徒萼瞪大了眼睛。
我笑著點點頭:“所以隻有先找到納達斯第男爵,告訴他瑪麗的所作所為,讓他趕回城堡,我們才可能有一線生機。”
司徒萼聞言,才亮起來的眸子又黯淡了下去。
“可是,男爵常年不回城堡,我們怎麼才能知道他的行蹤呢?”她有些懊惱的說著。
趙七七笑著伸手指了指已經昏倒的侍女:“他不是已經將男爵的行蹤都告訴我們了嗎?”
眼珠轉了轉,我立刻明白過來。
“你是說那些信件?”我看著她。
“沒錯,就是那些信件。”趙七七點點頭:“在這個真實的魔鬼遊戲世界中,所有出現的人物都不可能是毫無意義的。”
得
到她肯定的回答,我連忙走到侍女的身邊,將她緊扣的手指掰開,把她手上的一疊信件拿了出來。
抬手看了眼生存手環上顯示的遊戲世界裡的時間——九月五日。
張強、王義幾人也好奇的湊了過來。
我直接將那疊信件攤開擺在地上,很快就找到了離今天最近的一個日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