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眾人都是堅定的點點頭,眼裡充滿了通關的決心。
看著我身邊的其他五人,共同經曆了幾次恐怖遊戲後,大夥兒逐漸的有了一種默契和牽絆。
我眸光跳動,心情有些複雜。
“都要活下去啊!一定要活著回去!”我下意識握拳,認真的看向每一個人。
“那必須的!咱們都一塊兒成功通關四次遊戲了,這次的難度也並不大啊,沒事兒的。”張強嬉皮笑臉的拍了拍我的肩膀。
“對!你就不要擔心了!不超過明天,咱們應該就可以提前完成遊戲任務了。”杜德明咳嗽兩聲後,也是有些興奮的開口。
“是啊!到時候咱們線下聚一波,我請你們喝夜啤酒,吃串串!”張強想到這裡,更是哈哈的笑了起來。
“不過也彆太大意了,萬事小心!”王義看著越說越激動的杜德明與張強兩人,提醒道。
我看了張強和杜德明一眼,點點頭:“王義說得沒錯,總之謹慎點沒毛病。”
正想再說句就讓大夥兒各自散去,然而視線無意中看向司徒萼時,我卻發現她抬頭愣愣的看向身後空曠的大廳。
一束清冷的陽光透過病棟二樓環形走廊上方陳舊的百葉窗正好灑在了她的臉上。
淡淡的光暈映照著她的臉。
不似平時那般溫柔恬靜,那一瞬間,我隻感覺眼前這個女人很是陌生。
又……莫名的讓人感到一絲心疼。
那是種怎樣的表情?
孤獨、絕望、惆悵、痛苦,亦或是壓抑?
這些情緒不知從何處向我心頭湧來。
難道……
我心底猛地一怔,有些擔憂的看著她。
“司徒,你在看什麼呢?”我努力讓自己表情看上去正常些,儘量平靜的走向她。
很明顯,一向跟司徒萼關係不錯的趙七七也發現了她的異常。
“司徒姐,怎麼了?”趙七七收起之前高深莫測的神秘表情,眨著眼微笑著走到她的跟前。
司徒萼聞言,微微低頭,將眸光斂入了發絲的陰影之中。
抬頭的瞬間,眼神卻再次變得清澈、淡雅。
那一刹那讓我產生了一種錯覺,似乎剛剛露出那種神情的人,並不是她,而是彆的什麼人一般。
“沒事,剛剛看那環形走廊外側沒有褪完的紅十字標記入神了,以前在醫院工作過,有點熟悉而已。”司徒萼淺淺一笑:“這個地方這麼冷清,感覺有點傷感罷了。”
“原來是這樣……”我喃喃的說著,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懷疑。
真的……隻是這樣簡單麼?
還
想說些什麼,司徒萼卻是一反常態地率先開口。
“走吧,現在這個時間院長應該已經到了,彆在這裡耽擱了。”她轉身對著我們淺淺一笑:“我就先走一步了。”
說完,她便徑直快步走出了5幢病棟的一樓大廳。
我見此也不好再多說什麼,抬手看了眼生存手環上的時間。
“走吧,可能院長已經到約定地點了,咱們動作快點!”我說著,率先走出了一樓大廳。
張強由於跟我們不同路,所以在門口就與我們道了彆。
我、趙七七、王義、杜德明四人則是因為方向一致,所以決定一同前往福利院的西南方向。
其實我們距離院長所說的位置並不算太遠。
我抬手看著生存手環上的標記,按照上麵的指示,大約走了5分鐘左右就到達了約定位置。
站在那棟傳說中的矮樓前,簡單囑咐了幾句後,王義與杜德明就跟我倆道了彆。
離開的時候杜德明還時不時的咳嗽著,臉色也是越來越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