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們怎麼了?三叔你沒必要這麼凶吧?”左邊的女人有些委屈的噘著嘴,似乎很是不滿的樣子。
就在這時,司徒萼的大嬸和二嬸走到了三人的身邊。
司徒萼的父親冷冷的瞥了她們倆一眼,輕哼一聲之後,朝著車隊的方向走去。
“媽,二嬸,你們看呀,我們剛來,就莫名其妙的被三叔罵了一頓,誰招他惹他了?”左邊的女人見她們走來,立即告狀道。
“是啊,爺爺就算死了,我們也什麼都沒得到,現在能過來已經……”右邊的女人還想說些什麼,卻被司徒萼的大嬸打斷了。
“好了好了,都彆說了!你們還不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情。彆說這些了,小心禍從口出。”司徒萼的大嬸有些心虛的轉頭。
她看向崇善廳內司徒善平那張巨幅的、還沒來得及揭下的照片,不禁一個激靈。
司徒萼的二嬸也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臉色頓時變得有些難看。
她們倆對視了一眼,兩人同時伸手拉著自己的女兒朝車隊走去。
“我跟你們說,這幾天你們可得安分點,剛才啊,這裡發生了一件十分恐怖的事情,我跟你們講……”
司徒萼的大嬸一邊小聲說著,一邊走到了前麵的第五輛車邊,隨即四人一同上了車。
當司徒家請的夥計將崇善廳中的巨幅照片取下折疊好,放到貨車上後,準備工作總算是全部結束了。
司徒萼的父親和她的大伯、二伯在最前麵的車裡帶路,第二輛緊隨其後的就是遺體車。
接下來就是各輛親友乘坐的轎車。
我們的皮卡車被安排在最末尾,與前麵的車輛相比,顯得格格不入。
終於,車輛全部發動了。
不到一會兒,我們就駛出了殯儀館。
沿著公路一直向前,上高速行駛了一會兒後車隊又轉入一條普通公路。
很快,車子就開入了山裡。
此時已經是深夜了。
沒有星星,也沒有月亮,到處都是漆黑一片,耳邊充斥著此起彼伏的蟲鳴聲,而司徒家車隊打出的燈是唯一的光源。
饒是夏季,但在山風的吹拂下,我們六人也不禁縮了縮脖子,抱緊了胳膊。
趙七七借著前麵駕駛室的光,勉強看清了司徒萼的臉,猶豫了半晌,她才說:“司徒姐,你們家族的人似乎對你有著某種敵意啊?我能問問這到底是為什麼嗎?”
司徒萼幽幽的歎了口氣,自嘲的笑了笑:“他們當然對我有敵意,因為對於司徒家的大多數人來說,我,不過隻是個外來入侵者罷了。”,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