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頓時都將目光集中到了我的手臂之上。 匕首十分鋒利,我隻是輕輕一劃,便將皮膚割開了。 鮮血滴滴答答的從手臂上流了下來,順著手肘流到了地上。 然而,僅僅隻過了不到兩秒的時間。 我手臂被割破的地方,驀地鑽出了一些扭動的、活著的觸須。 那些觸須就像針線一樣,開始迅速修複皮膚損傷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