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萼一眼就認出,她便是胡壽的妻子。
儘管自己早就對胡壽沒了愛慕之心,可當司徒萼看見胡壽的妻子時,她的心中還是掠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人,就是這麼一種奇怪的生物。
當然,這樣的感覺轉瞬即逝。
她與應瑤對視了幾秒鐘,然後才說:“是你叫我過來的嗎?請問,有什麼事情嗎?”
應瑤眼神複雜的望著司徒萼:“你就是我丈夫喜歡的女生吧?我是他的妻子,我叫應瑤。”
司徒萼聽了應瑤的話,瞳孔頓時微微一縮。
儘管她現在已經跟胡壽徹底的沒了關係,儘管她之前也是被胡壽蒙在鼓裡的。
可是,當胡壽的妻子真真切切的站在她的麵前時,司徒萼心中竟然還是產生了一絲負罪感。
司徒萼下意識朝後退了一步,她連忙說:“你彆誤會。我以前的確對胡壽有那麼一絲的愛慕之心。可是,當我知道他有妻子和孩子之後,我就已經跟他說清楚了。而且,今天,我跟他還發生了很不愉快的事情。算了。這些事情不說也罷!我隻想告訴你。你放心,我永遠都不會做一個插足彆人感情的人,也不會去破壞彆人的家庭。”
應瑤原本已經想好了跟司徒萼攤牌,可是她卻沒有想到,司徒萼竟然會說出這樣一大段話。
她張著嘴,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應瑤舒了口氣。
事實上,她根本不擅長做這樣的事情。
司徒萼站在原地沉默了幾秒,忽然想到了一個事情。
“你是怎麼知道我跟胡壽有關係的呢?”
據司徒萼所知,她根本將此事告訴過任何人。
她相信,胡壽也不可能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那麼,一直都不在市區的應瑤,是怎麼知道她與胡壽有關係的呢?
“啊,是這樣的。我表哥知道我和小傑來了市區,非要帶著小傑去玩,還說晚上就住他家。我想著難得清閒,也就答應了。聽說市區的西塞山很出名。我就一個人過來爬山。但是,我爬到一段路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長得很像我丈夫的男人,跟一個女生走著路。所以我就想,你會不會就是他喜歡的女生。其實,這麼多年,他對我的態度,我大概也能猜出一些端倪來。隻是因為,我的孩子還小,我又沒有工作。所以……”應瑤說著,眸光黯淡了下來。
司徒萼聞言,下意識看了看四周。
儘管這裡人不算很多,但偶爾也會有一兩個人經過。
“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如果你想聊天的話,我們可以換一個地方坐著說嗎?”不知道為什麼,司徒萼忽然有些心疼眼前的這個女人。
她看得出來,應瑤是一個賢妻良母。
但是,胡壽這個禽獸卻並不珍惜,反而在學校裡一直裝作單身,四處留情。
她現在真的覺得,自己當初一定是瞎了眼。
否則,怎麼會愛上這樣一個男人?
應瑤聞言,眸光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