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七十年代渣知青(1 / 2)

蕭漳穿過來的時間節點選得挺好,就是在今天,原主跟村裡的寡婦有了肌膚之親,也正是因為有了這寡婦來解渴,所以原主才不沾陳曉月的身體,對她的親近冷漠以對,畢竟床頭吵架床尾和,兩口子若是親密一些,也不會有那麼多的事情。

原主倒是個會玩兒的,為了討寡婦歡心,連臉皮都不要了,往眼睛上糊了一個紅綢布,說是要模仿洞房花燭的紅蓋頭,雖然他不能跟寡婦成親,但是可以假裝跟她成親。

那寡婦原本隻是跟原主在曖昧,但是原主玩兒了這麼一手,寡婦便對他情根深種,半推半就地跟他成就了好事兒。

算算時間,估摸再有十幾分鐘,寡婦就到這裡來了,蕭漳一把扯下了臉上的紅綢子,仔細打量了一下他所處的屋子。

其實這間屋子是半山腰上廢棄的一間小木屋,裡麵的東西都破破爛爛的,原主為了跟那寡婦兩個**,倒是下狠心收拾了一番,看起來也似模似樣的,他甚至在牆上麵貼了大紅的囍字兒,旁邊還放了兩根紅蠟燭,愣是把這破舊的小木屋給布置的喜氣洋洋了起來。

蕭漳:“……”

但凡他這點兒心思用在陳曉月身上半分,陳曉月也不會落得個上吊的下場。

當初他追陳曉月的時候就知道了陳曉月是要招女婿上門的,他明明知道,還選擇了入贅,結果入贅之後又覺得丟人,把一切都怪到了陳曉月的身上,出軌勾搭彆人還不算,甚至還想方設法地把人好好的姑娘給害死了,連帶著人家一大家子都沒落得個好下場。

蕭漳坐在破舊木板搭成的床上,等到頭沒那麼疼了,他手腳利落地撕去了牆上的囍字兒,又把兩根紅蠟燭,以及他為了布置小木屋弄來的紅布都給裹了裹,塞進了衣服裡麵去了。

這屋子作為一個廢棄了這麼多年的林間屋子,有些太過整齊了,蕭漳沒有心疼原主的勞動成果,動作利落地把這屋子重新恢複成了先前亂糟糟的模樣,等做好了這一切之後,他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了。

從山下上來有兩條路,蕭漳並不確定走哪條路會遇見那個來跟他私會的小寡

婦,想了想,便乾脆往深山裡麵去了。

陳曉月懷孕了,正是需要補身體的時候,他還是想法子弄一些東西給陳曉月補補身體的好。

就在蕭漳離開後不久,一個穿著碎花裙子的美貌女人從山下爬了上來,她看到隱匿在不遠處的小木屋,微黑的臉上泛出了點點紅暈來,想到接下來將要發生的一切,女人有些緊張,她捋了捋身上的裙子,又把頭發重新捋了一下,確認身上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了,她才扭著腰朝著那小屋子走了過去。

蕭漳之前神神秘秘地讓她上山來,說是要給她個永生難忘的驚喜,李翠梅的心裡麵便一直充滿了期待。

從城裡來的蕭漳和村子裡的男人都不一樣,他是那麼的英俊,那麼的浪漫,他會送一束花給他,又會把各種各樣的葉子送給她,他還會有各種她聽不懂但是卻覺得很美的句子來誇獎她……

李翠梅一顆心慢慢地就落在了蕭漳的身上,他說今天會給她一份驚喜,那麼浪漫的他會給自己什麼樣子的驚喜呢?

抱著期待的心情,李翠梅抬起手推開了小木屋破舊的木門,然後被蕩起來的灰塵嗆得咳嗽了起來,她抬起手來,捂住了自己的口鼻,等到灰塵散去的時候,李翠梅便看到一間亂糟糟的根本沒法下腳的屋子。

李翠梅:“……”

這就是他所謂的驚喜?驚嚇還差不多吧!

滿心的期待在看到裡麵破敗不堪,汙遭十足的模樣時就徹底破碎了,李翠梅的心裡麵難受的厲害,她覺得蕭漳耍了自己,怒火瞬間充斥著她的內心。

他們兩人明明有了那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今兒個她以為蕭漳是來挑明心意的,誰能想到他竟然會用這樣的態度對待她?

李翠梅的心中充滿了憤怒之意,她覺得自己在這裡多留一分鐘都是對自己的羞辱,她沒有繼續留下去,轉身離開了這裡。

此時的李翠梅心裡麵暗暗發誓,如果蕭漳不好好地給她道歉,不把這一切都解釋清楚的話,那她一定不會原諒蕭漳的。

她再也不要跟這個男人來往了。

然而此時的蕭漳已經進到了深山裡麵去,這裡因為很少有人過來,所以雞啊兔子什麼的都不少,蕭漳很快就用藤蔓做了個

簡單的陷阱,沒一會兒的功夫,就抓到了一隻肥肥的兔子,他也不貪,用那些紅布和藤蔓編了個簡易的背簍來,往裡麵裝了許多蘑菇和野果子,等到把背簍都裝滿了,時間也不早了,眼看著天快黑下來了,蕭漳沒有在山裡多做停留,直接背著自己弄到的東西下山去了。

這深山裡麵可是有狼群的,蕭漳可是記得,今年的冬天格外冷,山裡的野狼找不到吃的,下山襲擊了村子,叼走了不少的豬,讓村子裡損失慘重,也因為這件事情,陳福生這個大隊長吃了不少的掛落。

蕭漳背著背簍下山的時候並沒有背著人,可以說是招搖過市了,一路上遇見村裡人問他去哪兒了,蕭漳便笑著解釋說:“上山去了,曉月懷孕了,最近胃口不好,吃不下東西,我上山去給她弄點東西,看看她能不能吃下去。”

原主過去的時候麵對村子裡麵的人,始終都有點兒拿腔拿調的意思,他覺得自己是城裡下來的知青,有文化,又是城裡人,自然是有些看不起村裡這些泥腿子的,雖然沒有表現出明顯的鄙夷,但是他那淡漠的態度已經說明了一切,偏偏村裡人還以為他是性子冷淡,倒是沒有人跟他計較什麼。

不過換了蕭漳之後,他自然不會像是原主那樣子自視甚高。

他並不覺得城裡人就比鄉下人高貴,有文化的就該瞧不起文盲,大家都是憑本事吃飯的,又沒靠著他吃穿,原主又有什麼資格瞧不起人?

要真論起來的話,村裡人才該著瞧不起原主呢,畢竟為了填飽肚子,原主可是做了他最瞧不起的泥腿子的上門女婿,若是被人知道了他的本意,村裡有誰能瞧得起他?

村人們很少見到蕭漳這麼好的態度,他們倒是有些驚奇,有那好事兒的,忍不住問道:“蕭老師,你今兒的態度可跟往常不太一樣,怎麼,你是不是有什麼好事兒呀?”

蕭漳笑了笑,說道:“我平常那是跟大家不熟,所以才有些害羞不好意思說話,我這人內秀,又慢熱,很難跟人熟起來,我現在不是努力再改自己的性格嗎?大家都是一個村子裡麵的人,鄰裡鄰居處著,我若是一直冷冷淡淡的,若是不知道的,怕是還以為我性子高傲,

瞧不起人呢。”

蕭漳這話說得倒是極為敞亮了,不過三言兩語,就把過去他冷淡不愛說話的原因推到了性格內秀的原因上。

原主到現在為止,還沒有在村民麵前暴露出他真實的麵目來,他這麼一解釋,大家倒是也能理解。

畢竟他們大家夥兒都是一個村子裡麵的人,從小長到大的,誰還不知道誰是誰麼?

蕭漳可就不一樣了,人家是城裡來的知青,剛來的時候一口的普通話,又是斯斯文文的模樣,跟他們這些地裡刨食的莊稼漢可不一樣。

淳樸善良的村民們很快就接受了蕭漳的解釋,並且朝著他露出了充滿善意的笑容來。

“蕭老師,咱們都認識這麼久了,你跟咱們也不用內秀啥的了,你跟曉月結了婚,就是我們桃花村的人了,以後也甭跟咱們客氣,知道不?”

蕭漳笑著點了點頭:“那我先回去了,曉月這兩天害喜害的厲害,我得回去照顧她了,你們忙,咱們有空再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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