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蕭漳被熱情過分的村民們圍得都快喘不過氣兒來了,陳福生急忙發揮了自己大隊長的作用,吆喝著讓大家趕快讓開。
“行了行了,這些廢話現在就不要問了,乾活兒乾活兒,抓緊乾活兒,馬上天黑了,稻子還沒運下去呢!”
陳福生大聲吆喝了起來,村民們雖然還想問,但是攝於陳福生的淫/威,倒是不敢再圍著蕭漳了,但是他們雖然沒有圍上去,可是那眼珠子都恨不能黏在蕭漳的身上不下來。
陳福生沒管他們,吆喝著大家趕緊乾活兒,在一眾壯勞力的努力下,很快就把地上的稻子全都轉移到了木牛背上。
明明堆了那麼多的稻子,但是木牛卻依舊穩穩當當地站著,一點兒都沒有晃動的跡象,之後蕭漳在木牛頭上挨個摸了摸,這些木牛便齊齊掉了個個兒,朝著山下跑去。
“爸,我先把這些運到場子上去了,收拾好了我在上來。”
蕭漳的聲音由近及遠,很快就聽不清了。
陳福生將手放在嘴邊,做成喇叭狀,朝著他喊道:“你不用來了,剩下的不會太多,等下我們背下去就成了。”
但許是因為蕭漳跑的速度太快了,沒有聽到陳福生的話,他並沒有給回應。
陳福生也不生氣,喊了一聲之後,就沒再管了,他拎著鐮刀,準備繼續去乾活兒,然而還沒等他動彈,就被大家夥兒給圍了起來。
“陳隊長,你快點告訴我們,那些木牛樣的東西都是啥?”
“那可忒厲害了,比真牛還能背,還不怕壓壞了,你們從哪兒弄來的?”
“陳隊長,你快點兒告訴我們吧,你要是不說,咱們都沒心情乾活兒了。”
村民們七嘴八舌地詢問著那些木牛的事兒,如果不跟他們解釋清楚的
話,這群人怕是真沒什麼心思乾活兒了。
陳福生笑了笑,有些矜持地說道:“其實也沒啥,這些木牛是我家阿蕭做出來的,他是文化人,自己畫了圖紙,然後就做出來了。”
村民們:“……”
不要說的這麼容易,好像誰隨隨便便都能弄出來好麼?下鄉的知青有那麼多,誰能像是蕭漳這樣子的?
“不是,我們想知道木頭怎麼能動起來的?而且跑的還那麼快?”
“就是就是,你快說啊,你們家阿蕭難不成還是神仙不成?”
“瞎說什麼呢,這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些封建迷信的東西?知識就是力量懂不懂?”
見有人把自家女婿的功勞往神仙啥的封建迷信上套,陳福生有些不樂意了,他拉下臉來,沒好氣地說道:“專業的知識我說了你們都不懂,三國演義知道不?諸葛孔明知道不?木牛流馬知道不?阿蕭這就是根據那木牛流馬弄出來的。”
村民們聞言,齊齊地倒抽了一口冷氣,在這一瞬間,他們對蕭漳的崇拜已經達到了最頂峰。
木牛流馬,那可是傳說之中的玩意兒,蕭漳居然將其變為了現實?他可真厲害!
然而羨慕的人不少,可是酸的人也有不少,李茂才從最初的震驚之中過去後,便回過味兒來,聽到陳福生說這些都是蕭漳自己弄出來的,還拿諸葛孔明的木牛流馬來比,他頓時就不樂意了。
一個吃軟飯的小白臉兒,拿什麼跟人家諸葛孔明相比較?他也配?
“陳隊長,你還是老實說說這些東西到底從哪兒弄來的吧,先頭你不好說蕭漳花了你們老些錢了嗎?這些東西怕就是你們花錢買來的,為了給蕭漳臉上貼金,你們還真是豁出去了,他那樣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男人,怎麼可能有這樣大的本事兒?”
李茂才還真是乾啥啥不行,找茬第一名,事實都擺在他眼跟前了,他還在這裡找茬挑事兒,陳福生翻了個白眼兒,覺得跟他多說一句話都是拉低自己的智商。
“偷聽彆人說話你還有理了,也不嫌磕磣,你說這些玩意兒都是我們買來的,你倒是去打問打問,哪裡有賣的,你要是能花錢買來了,我這個大隊長就給你做。”
李茂才還想再說什麼
,卻又被陳福生給懟了回去。
“不過你不知道知識的力量有多大也是正常的,畢竟你們家這老老少少都是大字兒不識一個的,哪裡能知道文化人的事兒?有文化的都知道知識的力量,你瞧人家怎麼不問這種弱智的問題?要我說啊,你要是想要融入大家夥兒,還是去補補文化知識的好。”
懟完了李茂才之後,陳福生也懶得跟他繼續掰扯些什麼,招呼著其他人乾活兒。
李茂才的臉就跟打翻了染缸似的,紅紅綠綠的煞是精彩。
他最好麵子,結果現在卻被陳福生給弄了個沒臉,甭提多丟人了。
然而現在陳福生跟眾星捧月似的,大家夥兒恨不能把他給供起來,李茂才不敢上前去找茬,隻能把滿腔的怒火全都憋在了心裡麵。
早晚有一天他會把這個場子找回來的。:,,.,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