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漳和陳福生兩個人將木牛獻去了之後,得到了公社書記的大力表揚,並且直言要給他們兩人記上一功,翁婿兩人自然沒有推辭,笑盈盈地應了下來。
當然,這木牛經過公社書記的使用之後,發現了其中的奧妙,他不會將這功勞隱瞞下來,畢竟這是他所管轄下麵的人獻上來的,他要是給報上去,自己也能有一份功勞,因在得了這東西,清楚了其中奧妙之後,他立馬快馬加鞭地報了上去。
後續的事情暫且跟蕭漳和陳福生兩個人沒什麼關係,二人將東西獻上去之後,在供銷社買了些東西後便回去了。
秋收之後,日子該怎麼過還繼續怎麼過,隨著日子一天天地過去,陳曉月的肚子變得越來越大,走起來的時候也不怎麼太方便了。
蕭漳雖然聰明,知道的事情多,但是他到底也沒結過婚,對女性懷孕這方麵的知識是個空白,而陳曉月大約是因為心情不錯吃的又好,所以她的肚子要比普通的人要大上一些。
蕭漳看著陳曉月那越來越大的肚子,不免焦躁了起來。
主要是陳曉月的肚子似乎比普通的孕婦還要更大一些,她往那一站,頭低下去根本就看不到自己的雙腳,走起路來的時候有點像鴨子,一搖一擺的,偏偏她還喜歡亂動,每天都要在院子裡麵繞上一圈兒,還要到村子裡麵去走走,雖然每次都有蕭漳陪著,可他這心也跟著七上八下的,總怕陳曉月出現什麼問題。
這段時間以來陳曉月胖了不少,但是蕭漳整個人卻生生地瘦了一圈。
陳福生和許小鳳兩人都跟蕭漳說陳曉月懷孕了,胖了也都是正常現象,沒事的,但他卻始終無法放下心來。
不過因為肚子大走路不方便,所以陳曉月最多也就隻能在村子裡麵溜達幾圈,旁的地方是去不成了,她跟蕭漳說過幾次,言語之中帶著許多的遺憾之意。
“曉月,你是不是想到鎮子上去看看,我聽說前兩天鎮子上放電影,村裡有不少人都去看過了,都說挺好看的。”
聽到蕭漳所說的話之後,陳曉月有些意動,隻是看著自己大得出奇的肚子,她便搖了搖頭,打消了想要過去看的念頭。
“算了,我這肚子變得越來越大,還是不去了,在家裡麵也挺好的。”
雖然陳曉月嘴上說著不想去,但是蕭漳還是能聽出來她的意動,她其實是想去的,但是因為肚子大了,隻能待在家裡麵。
所以這兩天蕭漳又開始忙活了起來,而且他忙的時候秘秘的,也不讓陳曉月到後麵看,陳曉月雖然有些奇怪,但是也沒有多想些什麼。
就這麼折騰了一個多星期的時間,就在陳曉月忘記了這件事情的時候,蕭漳突然拉著她到了後院那邊。
“你不是不讓我到後院來嗎?怎麼又讓我過來了?是不是你做出了什麼好東西來了?”
陳曉月有些奇怪,忍不住開口問道,蕭漳點了點頭,笑眯眯的說道。
“對,等你來了就知道了。”
蕭漳一路帶著陳曉月到了後院,然後陳曉月就看到了擺在後院中間那個被黑布牢牢蓋住的東西,她有些奇怪,看了看蕭漳問道。
“阿蕭,那是什麼?”
蕭漳搬了個凳子讓陳曉月坐好,然後自己快步走了過去,將蓋住自己作品的那塊布給掀開了,然而當看到布掀開後露出來的東西時,陳曉月頓時便愣住了。
“這個是……”
蕭漳樂嗬嗬地說道:“這是我特意做的馬車,你上來坐坐看,我依照你的身形製作的,上麵還能鋪著墊子,坐上很舒服的。”
蕭漳喋喋不休地介紹著自己的發明,然而陳曉月看到蕭漳做出來的這東西時,眼睛頓時便紅了起來,淚水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自己做出這東西來原本是件好事,哪曾想到陳曉月竟然哭了起來?
蕭漳有些慌了,急忙走了過去,連聲問道。
“曉月,你這是咋回事?你哭什麼?你彆哭,跟我說說到底怎麼了,你是不是哪裡難受?要不要我送你去看醫生?”
看著滿心都是自己的蕭漳,陳曉月忍不住破涕而笑:“阿蕭對不起,我不想哭的,但是我實在忍不住,你對我真的太好了。”
看到陳曉月這個樣子,蕭漳方才鬆了一口氣,聽到她所說的話之後,蕭漳笑了起來:“你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的媳婦,我對你不好對誰好?那快彆這麼說了,跟自家男人客氣什麼?”
陳曉月果然不再哭了,她抬起手來擦了擦自己的臉,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