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怡君,你的脾氣太暴躁了,珍珍現在的情緒本來就不穩定,你還那麼急躁的跟她說話,這不是把她給嚇到了嗎?”
王珍珍哭了挺長時間,那臉都快沒法子看了,王天賜和許怡君兩人哄了她好長時間,總算把她哄了過來,此時她被打發去了浴室洗澡,而王天賜則拉著許怡君在客廳說話。
自家媳婦兒什麼都好,就是這脾氣太過暴躁了,明明是為了女兒好,但是說出來的那些話有時候卻很傷人。
如果自家女兒現在情況正常的話,他說也就說了,這當女兒的還能跟當父母的記仇嗎?可是現在李文雅也跟他們說了王珍珍的情況很不對勁,他們得好聲好氣哄著她,哪裡能跟過去一樣?
許怡君的火氣本來已經壓了下來,但是現在聽到王天賜這麼一說,她心裡的火又噌噌地冒了上來,許怡君柳眉倒豎,瞪著王天賜說道:“王天賜,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珍珍是我懷胎十月生下的女兒,我不疼她誰疼她?怎麼,現在是該讓你做好人的時候嗎?你沒發現你閨女現在都變了一個人樣嗎?過去她那麼聽話懂事兒,咱們說什麼她不聽著,這才結婚幾年,滿嘴就是她的丈夫,滿心滿腦想著就是另外一個男人。”
“若是那個男人是個好的也就算了,你家閨女付出的那些感情也沒扔到彆的地方去,但是你瞧瞧他做的那些事兒,剛剛文雅跟咱們說的時候你不都想著要去狠狠收拾蕭漳那小子一頓麼?結果見了他的麵後,你可倒好,重話都不敢說,有你這樣為女兒撐腰的嗎?”
許怡君越說越來氣兒,拿著手指頭不停地點著王天賜的頭,把所有的火氣全都撒在了王天賜的身上。
虧這個男人還說是個疼女兒的,結果他做了些什麼?那是疼女兒的男人能做出來的事情嗎?
被自家媳婦兒這麼訓斥著,王天賜也說不出彆的話來,他非但不能辯駁,還得哄著許怡君,讓她不要太過生氣之類的。
“行行行,是我的錯,是我錯了還不行嗎?你也彆這麼暴躁了,剛剛不是還說了要跟珍珍好好說說的嗎?你要是火氣再上來了,還怎麼好好說?”
他好說歹說,總算是把人哄住了,而此時王珍珍也洗好澡從浴室出來了,許怡君覺得王天賜這人胳膊肘往外拐,全都是幫著蕭漳說話,便不許他跟著來,自己帶著王珍珍回房間去了。
王天賜倒是想要跟上去,但是許怡君臨走之前滿是警告地看了他一眼,王天賜隻能作罷,一邊叮囑許怡君不要暴躁,一邊兒又安撫王珍珍的情緒,告訴她許怡君都是為她好,讓她不要跟她媽媽一般計較。
結果那母女二人誰都不搭理他,王天賜苦笑不已,可也沒有其他的辦法。
等到母女兩個上樓之後,王天賜接到了一個電話,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女婿兩個字,王天賜下意識地朝著樓上看了一眼,他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選擇接起了電話。
“爸,我是阿蕭,我現在正開車往你們那裡去,珍珍這幾天胃口不好,也就我做的菜她能吃下去,我送些菜過去。”
聽著自家女婿的聲音,王天賜也說不出什麼過分的話來,他不像是許怡君一樣,因為李文雅的幾句話就炸了,更何況就算死刑犯都要給人申辯機會,他們也不能一下子就把人給打死了,總要給他個機會辯解一下的。
這麼想著,王天賜便說道:“阿蕭啊,你媽現在還在氣頭上呢,你先彆過來,要是被你媽看到了怕是又要大鬨一場,這樣吧,你到我們小區外麵的那家咖啡館等著我,我馬上過去,我們翁婿兩個好好聊一聊。”
電話那頭的蕭漳應了一聲,王天賜便讓他好好開車,不要分神,之後便掛斷了電話,而他則換了一身衣服離開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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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墅區外的咖啡館還是挺高檔的,王天賜挺喜歡這家的咖啡,過去的時候蕭漳也陪著他來過幾次,不過後來他的工作越來越忙,陪他的機會也就越來越少了,算起來,這還是最近兩年來蕭漳第一次陪他來喝咖啡。
王天賜過來的時候,蕭漳已經在咖啡館外等著了,他忐忑不安地站在那裡,看到王天賜過來,甚至都緊張地左腿絆右腿,險些摔在了地上,也虧得他平衡能力好,要不然非得要出大醜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