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柔靜有些詫異,“那人的哥哥是警察?”
“嗯,是個非常優秀的警察,但當年出了他弟弟的事,綁的又了常家人,被打壓了,聽說是去了東北一所小縣城當警察了,現在怎麼樣我也不知道。”許安城說道。
“戚文廷我見過,不是個會犯罪的,他對警察這份工作是發自肺腑的熱愛,當年也是因為家裡出了那樣的事,他才會亦然報了警官學校,其實按著他的分數,京大也是能進的。”
“會不會因為被打壓,心裡嫉恨上了?”易柔靜問道。
“他那人我覺得不會。”許安城認真說道,說完許安城又撥了一個電話。
“喂?”
許安城眉眼一挑,果然不可能會是他,“戚文廷?”
“丁安城?”
“忘記跟你說了,我現在叫許安城了,認祖歸宗了。”許安城笑著說道。
“恭喜。”
兩人非常平淡的聊了幾句。
“找我有事?”
“沒什麼事,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許安城說道。
“嗯,沒事我掛了。”
“他還在東北,懷溪縣的事不可能是他做的,現在等趙光的電話,不一定是相同犯罪。”許安城說道。
“哦,哦,希望是我多想了。”易柔靜有些不好意思道。
當天晚飯在京市飯店跟常修明夫婦倆吃的時候,許安城也沒有提這事,就非常自在的吃了一頓,聊了聊日常,易柔靜跟阮竹清性子蠻合,互相還交換了聯係方式。
該聯係的人,直到許安城一行人坐上回懷溪縣的火車,也沒接到趙光的電話,易柔靜這心算是有些放下了,沒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許安城的心則是提了起來,如果隻是趙光一個人調查,這麼久沒消息是正常,但如果有樓聞健還有魏延,那就說明真出事了。
不過為了不讓易柔靜多思多慮,許安城掩飾的很好。
八日傍晚,一行人下了火車,全部人回了光明巷,許安城回了趟家,跟丁安國叮囑了幾句後出門了,直接去了城北,進了趙光他們平時在的宅子,不過裡麵沒有一個人,許安城眉頭緊皺,當即去找了樓聞健。
得知樓聞健去了懷溪縣醫院,許安城轉身就去了,問了護士,知道人在住院部,直接去了病房。
病房外有警察把守,見到許安城要進來忙伸手攔了,樓聞健打開門見到許安城,忙把人請進門。
“趙光受了重傷,剛動好手術,生命沒有危險,不過傷在要害,好了後身子肯定是比不得從前了,得養著。”魏延坐在趙光病床邊上,上半身裸露著,左手綁了石膏,吊在脖子上,神情凝重。,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