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大姨夫過兩天就來了。”
丁安國有些驚訝。
“說是有事,可以年後再回去。”李紅花說道,“你大姨夫位置要調動了,應該跟這個有關係,具體的我就不知道了。”
“大姨,您彆說話了,好好休息一下。”丁安國背著人,戴臻樺在一旁扶著,三人往光明巷走去。
不少剛剛看熱鬨的人看著三人的背影紅了眼眶,在政府單位上班又如何,還不是有這樣糟心的親戚。
李紅花的狀況旁人看了就知道不是裝的,就是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因此對李家人越發不恥。
李家三人雖然逃走了,但之後還是被警察抓了,警察出示了貴省送來的一係列證據,當年跟李家交易的人販子也從實交代,簽字畫押過的,李家三人被送去西北開荒了,至此李家人算是徹底從彆人眼中消失了。
李紅花的雙腿在易柔靜再次紮針後緩解了很多,泡完腳舒舒服服睡著了。
戴春生在一月八日,臘八節這天到了懷溪縣,他自己一個人來的,直接來了光明巷,敲開了丁家的門。
彼時正好五點剛過一刻,丁安國來開的門,看著門外的人,一身綠色軍大衣,年約半百,長得人高馬大。
“大姨夫?”丁安國語帶詢問喊了一聲。
“是安國吧,我是戴春生。”戴春生主動拿掉右手的手套朝著丁安國伸出右手。
“大姨夫您好,快屋裡進,大姨和戴臻正好在,正準備吃飯呢,大姨夫快進來一起。”丁安國把人迎進客廳。
李紅英幾人看到人後直接站了起來,小輩們也陸續站了起來。
“爸。”戴臻樺看到戴春生很高興,上前就一把挽住他的胳膊。
“嗯,紅花,腿還好嗎?”戴春生朝著戴臻樺點了點頭後就走到李紅花身邊,蹲下身子看她的雙腿。
“我沒事,柔靜三天一次給我紮針,每天晚上我都泡藥湯,好了很多。”李紅花笑著說道,“快見過我小妹和妹夫他們一家。”
接下去就是認親了,戴春生不是個多話的,態度平和的跟屋裡所有人打了招呼,不過在跟許安城打招呼的時候勾起了唇角。
“後生可畏。”戴春生握著許安城的手滿臉欣賞說道,“這次我來也是為了親自把那兩個人帶去東省,不過帶去之前我想先問問話。”
“大姨夫什麼時候得空,我跟您一塊兒過去。”許安城一口應了。
“後天周六那日如何?”戴春生笑問。
“我隨時可以。”許安城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