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的軍訓,每次回寢室的時候易柔靜明顯發現鄧依依的話少了,特彆是對自己,樂得清靜。
不過在軍訓第九天,易柔靜感受到了旁人的偷瞄和竊竊私語,剛走到訓練場地,在場同學的視線都不約而同的看向自己,眼中帶著鄙夷的、興味的、不屑的、嘲弄的、失望的……反正不同的人對自己抱著的是不同的看法,這就有意思了,發生什麼事了。
易柔靜身後站著的是任雪娟幾個舍友,她們跟易柔靜同吃同住的,對現在的場景也有些疑惑,龔菊娥是個耐不住的。
“看什麼,看什麼,什麼眼神,咋地了這麼看著我們?”
“老六你彆說了。”章夢娣拉了拉龔菊娥的衣擺輕省說道,“對柔靜不好。”
易柔靜回頭含笑看著章夢娣,看來這人知道是什麼事。
“都敢做了,為什麼不讓人說。”說話的是跟易柔靜她們同個寢室但不同係彆的姑娘,易柔靜在寢室裡看到過,但兩人床鋪不近她還真不知道這人是誰,叫啥名。
“大翠,你……”章夢娣有心想阻攔,但距離甚遠隻能擺著手,純屬虛偽而已,易柔靜看不下去了。
“我做什麼了?”易柔靜平靜問道。
“你勾引人還好意思讓我們說出來。”
易柔靜眨巴著眼睛,真沒想到是這個事兒,難道是之前許安城親自己的場景讓人看到了,這也醞釀太久了吧,這都過去四天了,而且傳得也太廣了。
“什麼時候,對方是誰?”易柔靜接著問,“我怎麼不知道自己做過這樣的事。”
“哼,還以為我們不知道呢,你丈夫就是你使了手段才嫁成功的,聽說你還沒出嫁的時候名聲不咋地,還喜歡吃好的,穿好的,整的跟小姐一樣。”大翠十足蔑視。
易柔靜笑了,“聽說?我一個來自南方小縣城的人,家裡的事都能被人傳到京市來了,這隔了這麼遠距離,口口相傳的話你們深信不疑,老話說謠言止於智者,京大的學生怎麼會犯這樣的錯誤呢。”
“你——”
“有證據嗎?”易柔靜直勾勾看著大翠問道,“我跟我丈夫的婚事是如何使的手段,難道是我丈夫親口承認的?我還沒出嫁前的過的什麼日子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彆聽風就是雨,顯得你很沒智商。”
“哦,智商什麼意思聽得懂嗎?”易柔靜挑眉笑道,“就是笨,蠢的意思。”
“大翠,我就說彆瞎聽彆人說什麼就是什麼,你……”站在大翠邊上的姑娘忙拉她低聲說道。
“她來月事用的是一包一塊五的衛生巾,這我們都親眼看到了,她總不能抵賴吧。”大翠高聲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