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家跟程家的關係至今都這麼親密,因為他們兩家是幾代相識的世交。”許安城開始闡述鄧家跟程家的關係。
“不過幾十、近百年來,程家都是要壓鄧家一頭,而且程家後代子孫出挑的多,之後更是直接拉大了兩家的距離。”
“程家姑奶奶出生的時候,那是集全家寵愛於一身的,當年愛慕程家姑奶奶的人不在少數,鄧家三太爺也是其中一員。”
“鄧家三太爺生得貌若潘安,程家姑奶奶很是喜歡,不過程家卻是不舍得把寶貝姑娘嫁去鄧家的,鄧家的家庭比程家複雜多了,也不是團結一心的,所以程家是不讚成這門親事的。”
易柔靜聽得聚精會神,開始說到重點上了,心裡雖然有多多的猜測,但沒有說出口,仔細聽許安城講解。
“當年程家姑奶奶失蹤的事,有不少傳言,被鄧家三太爺偷偷帶回去是其中一個,事實上鄧家三太爺在程家姑奶奶失蹤後一度受不住打擊,之後就尋了一個村子歸隱了,之後又遇上戰爭,鄧家三太爺跟鄧家本家沒了聯係。”
“聽聞二十一年前有一人抱著一個哇哇啼哭的孩子敲開了鄧家的大門,恰巧沒過幾日程家大爺的妻子生產了,得了一個千金,程家喜不自勝。”
易柔靜雙眸大睜,“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個抱去的孩子,就是被換到程家的,現在的程儀錦;程家大爺和他妻子的孩子是現在的任雪娟?”
“我是這般猜測的。”
易柔靜歪著腦袋思索著,“所以二十一年前被送去鄧家的那個孩子,她很有可能是你說的鄧家三太爺的孩子,跟程家姑奶奶的?程儀錦也算是半個程家人。”
許安城眼底溢滿讚賞,勾了勾易柔靜的鼻頭道,“我是這樣認為的,人證已經有了,找到了當初接生的醫生和護士,還有程儀錦的親媽,現在就差決定性的證據。”
“鄧家有膽子把人替換了,也是因為知道程儀錦身上有一半程家人的血,另一半是鄧家的,隻要人能控製住,為鄧家謀取利益就方便了。”
“那鄧家三太爺和程家姑奶奶呢?”易柔靜問道,雖然心裡有點數,但還是想忍不住問出了口。
“都已經去了,生下的兒子也沒了,當年抱著孩子去鄧家的是他們的兒媳,把孩子給鄧家後就再嫁了。”許安城說道,“鄧家當初還給了那個兒媳一筆錢。”
“不過任雪娟怎麼是成長在川省?”易柔靜問道,“按著鄧家的大膽,怎麼也該是人在眼皮子底下才放心不是?”
“馬有失蹄,人有失足。孩子調換成功後在回鄧家的路上,因為上了一趟茅房,孩子被人偷了,自此鄧家失去了那孩子的消息。如果不是我那天正好看到任雪娟,又見過程家姑奶奶和程家人的照片,哪裡可能認得出來。”
“不過現在任雪娟在京市了,被鄧家人看到也是遲早的事,最重要的是鄧依依已經見過了。”
“鄧依依難道還能知道長輩的事。”易柔靜驚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