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性子優柔寡斷,受不得痛,做不了主,又打不過人,怪的了誰,隻能怪自己無能。”倪晏清不屑道。
“京市誰不知道程家三郎程儀墨風度翩翩,性子溫和,富含文書氣,你讓人動武?”許安城看著倪晏清好笑道,“鄧家人也算是給你製造機會了,你就不行動看看。”
“說出口了萬一連朋友都做不成那怎麼辦?”倪晏清神情有些悲傷。
“嗬,誰能想到當機立斷、鐵杆錚錚的倪家未來當家人,在感情方麵這麼優柔寡斷,你這樣跟那程三可就沒區彆了。”
許安城為倪晏清出謀劃策,“現在京市人該知道的都知道了,程三喜歡的是鄧依依,你說你心上人還會留戀著人?”
“她不是個善變的人,如果我現在有所行動那就是趁人之危,我……”
“所以你都這個年紀了還是沒有對象。”許安城搖頭失笑道,“人不該有遺憾,你不主動,想主動的人可不要太多,彆人捷足先登了你就自己哭去吧。”
許安城點到為止,他見不到在感情裡畏首畏腦的人。
許安城轉身回了帳篷,把包子抱到懷裡,然後跟易柔靜述說,“倪晏清和江博明是清大畢業的,我在救花亦忠之後結識的他們。”
“花家和倪家有些親,花家的姑奶奶嫁了倪家旁支的子弟,所以倆家一直有來往。”
“我跟周澤遠的生意倪晏清和江博明也是投了錢的,不過周家對於我來說是全部人都認識,而倪家和江家隻是咱們小輩自己打打鬨鬨的狀態。”
“我認祖歸宗後,倪晏清和江博明有帶我去他們家拜訪,那時候我才見到兩家的長輩。”
易柔靜聽到這兒算是有些明白了,倪家和江家極重視門第,雖然不乾涉孩子們的交友情況,但能領回家的就又是另一說了。
“所以你現在算是得到認可了?”易柔靜笑問道。
“算是吧。”許安城點了點頭,“因著爸和程老爺子的關係,程家之後極為頻繁的聯係我。”
“其實他們那樣的人家雖說是看重門第,其實隻是想要結交知根知底的人,如果不懷好意的人混跡其中……他們這樣的人家在這方麵都失去過重要的家人。”
易柔靜恍然大悟,是了,時代不同,這個年代的人要想建功立業,要想光宗耀祖,甚至隻是想存活,都是付出過慘重代價的。
“都是不錯的人。”許安城總結道,“可以來往,主要他們都是大老爺們,你……”
“安城哥你是不是把我忘記了。”倪晏安探著腦袋看過來,右手食指還指著自己,臉上堆滿了笑容。
許安城見了唇角勾起笑容,“倪晏安,是晏清的親妹子。”
“還有呢?”倪晏安期待道。
許安城愣了一下,倪晏安委屈了,“嫂子,我就像那地裡的小白菜,全靠自己堅強,都沒人心疼。”
“嫂子,我能不能去許家找你玩啊?”
“當然可以。”易柔靜一口應了,“不過我們有時會住在北鑼巷那,58號,你應該知道許家電話,倒是提前聯係,就知道我們在哪了。”
“我可能也就節假日、雙休的時候有空,我今年考上了工業大學,平時要讀書的。”
易柔靜一聽學校名字樂了,好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