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送來的謝禮是一對水頭很好的玉鐲子,易柔靜看了之後知道陳家安在陳老太爺和陳老太太心裡的地位是不一樣的。
因著驚馬的事,今年的春宴結束的比較匆促,許安城一行五人也早早回了酒店。
李忠武的右手手骨有些骨裂了,需要休養一陣子,其餘沒什麼大的問題,許安城來港城的目的因為這次驚馬倒是全部成了,提前結束了忙碌的談生意。
回到酒店,易柔靜說了窩窩的事。
“你不覺得窩窩長得跟陳家安有四五分相像嗎?”易柔靜還是問了,“包子也這麼覺得,你說我們要不要打聽看看,如果能找到窩窩的家人就更好了。”
“就算是,陳家人也不會認的。”許安城說道,“把窩窩帶回家去之後,我就讓人去調查了一下窩窩的身世。”
“本以為會不好找,一開始費了些時間,等打探到後,幾乎村裡的人都知道他們家情況。”許安城歎息道,“陳家的六爺是沒了,但他妻子當時卻是沒有死的。”
易柔靜聞言吃了一驚,“沒死的話,陳家怎麼沒把人帶回來,隻帶了陳家安來港城。”
“因為陳家六爺是因為他妻子才死的。”許安城打探到消息的時候是詫異的,沒想到窩窩跟港城還有關聯,港城陳家六爺的事在港城和內地絕大多數人地方是不知道的秘密,可對於許家來說卻不是什麼秘密。
“陳家六爺的妻子當時知道自己的丈夫死了,怕被陳家人撕了,留下了剛出生的男孩,也就是現在的陳家安,然後帶著另一個女孩逃走了,還改嫁了。”
“改嫁的人就是你們在火車上遇到過的那對夫妻的弟弟。”
“那怎麼也死了?”易柔靜知道窩窩的父母是沒了,所以她的大伯和大伯娘才不想養著她。
“嗯,是凶殺。”許安城歎了口氣,“窩窩的後爸殺了她媽,然後自殺了,具體原因卻是調查不出來了。”
“窩窩不會說話很可能是親眼目睹了那場血腥的場麵。”
易柔靜聞言一陣唏噓。
“當中有沒有陳家人的手筆,查不出來。”許安城說道,“陳家人很可能是知道窩窩的存在的,隻是沒有搭理,不僅有養沒養在自己身邊的關係,最重要的是窩窩是在陳家六爺妻子手裡長大的,有愛屋及烏的,當然也有連帶憎恨的。”
“這事就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