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輩子,梵小凡學會一句話,卸妝水就是照妖鏡。
這個年代的化妝品可比不得她那個年代的化妝品,根本就不防水,她一杯水朝著薑依的臉潑過去,薑依的臉瞬間就像是雨水下的泥土牆,五顏六色。
薑依此時哪裡還顧忌自己裝柔弱的事情,尖叫的感覺聲音能傳到火車頭。
“女同誌,咱們現在講究素麵朝天,你化妝也就算了,還故意把自己的臉畫的白的和死人一樣看,你這是欺騙我們這些同誌的感情。”
梵小凡叉腰義正言辭的開口教訓。
她剛才就注意到薑依的臉和脖子的色差了,所以說嘛,化妝的時候要注意整體,不然可不就被抓了個正著。
她又一把抓住薑依要朝自己打過來的巴掌,笑吟吟的開口:“哦,我還有件事忘了說,裝柔弱你也要裝的像一些,你這麵色紅潤的打十頭牛都沒問題吧?”
時下,因為饑餓的問題,梵小凡見多了真正體弱之人,如同薑依這樣,彆看臉抹的白,瞧著唬人,可是實際上或許因為不缺吃少穿,細皮嫩肉臉色紅潤。
一瞬間,剛才還想著幫薑依的男人瞬間沉下了臉:“你這小姑娘怎麼回事?虧我還真的以為你身體不好……”
薑成臉色難看的狠狠瞪了一眼梵小凡。
周圍的人也都怒視著他們兄妹,尤其剛才見到薑依竟然惱羞成怒要打梵小凡,要不是那姑娘反應快,豈不是要白白挨一巴掌了。
薑成知道繼續留下來隻會是自取其辱,隻好拽著薑依一臉鬱色的離開。
他們走之後,梵小凡和傅衛東坐在位置上,她給傅衛東拿了一顆蘋果讓他啃,對麵的中年男人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我真的以為她身體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