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打了左臉,還要把右臉湊上去,這種行為,梵小凡是絕對沒有這種受虐的興趣的。
她從口袋中掏出一張紙,撥打了上麵的電話。
“您好,是林先生麼?”
電話那邊傳來沉穩的中年男音:“你是?”
“您好,我是梵小凡。”
那邊的林先生立馬正襟危坐起來,這位梵小凡同誌一直是他們重點的觀察培養對象,無論是農業工具的研究,還是紡織廠的技術改良,甚至變速自行車,都為他們華國好好爭了光。
小姑娘前途不可限量,原本即便是梵家給她辦好了知青手續,若是想些辦法,也是能輕而易舉的把她調來北都的。
可是北都如今實在是暗潮洶湧,但是秉持著一點,不論哪方人馬,對於研究人才,大多都是處於爭取的態度,因而梵小凡才安安穩穩的能在慶城呆著。
製冷廠那邊還沒有到那個級彆了解梵小凡的事情。
林先生聲音儘量溫和的問道:“有什麼事情麼?”
梵小凡鄭重的說道:“我有些情況想要反映給您的,我認為在工作方麵就該言出必行,您說對麼?”
她轉而將吳麗所說的話絲毫沒有添油加醋的告訴了對麵的人。
並非梵小凡小題大做,對於上輩子科技控的梵小凡來說,對於時間方麵的意識超乎常人的嚴肅,你想想,假如你在研究某個重要項目的時候,說好一秒內融入液體,而你的助手慢慢悠悠三秒後才進行,最終造成的試驗結果天差地彆不說,甚至還會造成很嚴重的後果。
事後才一臉無辜的表示:“我剛才急著去了一趟廁所,哎呀,這不是也融入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