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默默回憶著資料中關於阮酒的記載。
隻知道他在這個時間段受了一些嚴重的傷,乃至後來,時淩恒請來更多有名氣的醫生幫他診治,也隻得了一個結果,說是他因為舊傷損了身子骨。
老中醫剛才的話透漏出來,阮酒的毒是意外碰上他才被發現的,而很大情況下,那毒素引起的人體虛弱會被歸咎於身上的傷口。
胡思亂想之中,回到家裡簡單的整理了一下,總算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翌日,她還琢磨著要去趟向陽大隊和時淩恒通通氣,而且小團子也要接回來了,想想昨天被留下來那可憐的小模樣,梵小凡就心軟軟的。
到了向陽大隊之後,時淩恒依舊很賣力的乾活,一臉心無旁騖的模樣。
梵小凡在一旁瞧著,心裡吐槽,大佬就是大佬,明明阮酒出了事情,大佬隻怕心中也著急萬分,可你想從時淩恒臉上看出些什麼,那就是做夢。
他就好像和其他知青一樣,一心都在肩膀上扛著的糧食上。
傅衛東昨晚被時淩恒檢查,瞧見時淩恒點了點頭,瞬間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這些日子沒有偷懶,每天都按照他規定的訓練,否則要是被抓到,誰知道這魔鬼又會做什麼?
而還沒等他高興一分鐘,時淩恒低沉的嗓音慢慢響起:“既然已經適應了第一階段,我們開始進行第二階段,加練。”
傅衛東:“……”
我表示不想說話,隻想靜靜。
你是魔鬼!
我還是個孩子!
這麼這麼小的一個小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