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一聽也覺得十分有可能。
“娘,也不礙事,任修那麼厲害!”何大平出聲安慰說。
可蘇芸卻是一陣搖頭,“不行不行,我還是不太放心,你們三個趕緊去山上找找去,一晚上沒回來呢,我怕是出了什麼事。”
雖然他們覺得以任修的身手不太可能會出什麼事,但他們還是點頭應下了。
不過也巧了,他們剛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個從山上下來的人,好家夥,他的肩膀上還扛了一頭野豬呢!
看他那渾身是血的樣子,何大廣他們都被嚇到了。
急忙開口問,“任修你沒事吧?”
看到他們,任修咧嘴一笑,“我能有什麼事呀!放心吧!”
“可是你全身都是血呀,真沒受傷?”何大茂還是有些不放心地問。
任修搖頭,“真沒事,都是野豬血而已。”
聽他這麼說,他們心裡才算放心了,然後就幫忙一起將野豬給搬下了山。
見他們都回來了,蘇芸心裡鬆了口氣。
然後就忍不住開始忍不住念叨了起來。
“你說你這孩子,大晚上的去山上找什麼野豬呀!”
“不對,是什麼時候都不能去,太危險了!萬一出什麼事兒怎麼辦?”
任修心底湧入一股暖意,嘴角的笑意忍不住擴大。
“嬸子,我是怕現在不去獵,以後沒機會。”
“啥意思,任叔你不會是要走吧!”一旁的何玉湖聽著,立馬仰頭看著他問。
任修哈哈一笑,“沒有,暫時我不會走,但是我總不可能一輩子留在這裡吧。”這裡是很好,但是他始終不是何家的人。
而且,好男兒誌在四方,外麵有許多事情等著他去做呢。
“有什麼不可以呀?你留在我家一直教我們習武嘛!我舍不得你呀!”何玉湖一臉不舍的說。
任修又笑了笑,眼裡也有不舍,“等你在長大一些的時候就不需要我教你了。”
“我剛剛的意思是說,現在的天氣還能獵野豬,等天氣冷了可就不行了,野豬都躲起來了。”
聽他這麼說,何玉湖心裡鬆了口氣,隻要他不走就行。
“老大,你去叫人來把野豬收拾了吧。”
“任修,你快去洗一洗吧,滿身都是血。”這時,蘇芸開口說。
等任修洗完從房間裡出來後,蘇芸就又走過來細細的打量了他一番。
然後板著個臉說,“還說沒有受傷,你看看你的手,成什麼樣子了?”一定是打野豬的時候弄傷的,手背都破了皮。
任修低頭一看,一臉的不以為意,“沒事兒,都是小傷而已,過一天就好了。”
“就這麼點傷,跟我在戰場上受的那些一比,根本不值一提。”
可是就算他這麼說,蘇芸心裡還是很擔心,於是開口道,“不行,你快進屋坐下,我給你包紮一下。”
最終,任修拗不過,於是隻好聽她的話進屋坐下了。
之後,蘇芸就拿藥給他包紮了手。
不久後,看到自己兩隻都被包起來的手,任修有些無奈。
一張英俊的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嬸子,這樣我手都使不上勁兒了,實在是不方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