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身邊也沒幾個人,我們也同樣也擔心你呀。”蘇芸急忙說。
何安文搖了搖頭,“我是朝廷命官,再大的膽子他們也不敢動我。”
心裡想了一下,最終蘇芸還是點了點頭,“好,我們先走,我們不能拖你後腿,不過你可要千萬小心呀,如有意外,趕緊跑,命要緊。”
何安文笑著點頭,“我知道,放心吧,您兒子我精明著呢。”
一直等見母親和妻子離開後,何安文的心裡才算放心。
之後他就趕去了府衙救人了。
隻不過當他見到了劉得仁時,他卻不肯放人。
“何大人,那王大不過是個鬨事的刁民而已,有什麼好見的。”他當然不會放王大出來了,那家夥就是個麻煩。
何安文此時臉上已經完全沒了笑意,冷聲道,“他是不是真的犯了事,本官自有定奪
,快將人帶過來吧。”
無法,最後劉得仁隻讓人將王大給帶了上來。
隻不過當何安文看到王大時,卻氣得咬牙。
此時的王大已經被人打得鼻青臉腫,連站都站不起來,說話也說不清楚,他根本就沒法問。
但,當王大看到他時,卻忍著劇痛,努力地張了張腫得像饅頭一樣的嘴,說,“大人,小,小人冤枉啊。”
說完這一句話,他已經完全沒力氣了,將頭垂在了地上。
何安文滿臉憤怒地看向穩坐在椅子上的劉得仁,道,“劉大人你聽到沒有,他說自己是冤枉的!”
可是他說完,卻見劉得仁臉上竟露出一絲不以為然的笑。
“何大人,此人是個鬨事刁民,他說的話能相信?我該說您沒經驗呢,還是該說您單純?”說完,他便忍不住笑了起來,眼中儘是得意之色。
何安文簡直想要出手揍他幾拳。
深吸了一口氣,道,“如果不是我之前就遇到過此人,說不定還真能相信你的話呢。”
“我很懷疑你是準備要屈打成招,可是被你打成了這樣他還不認,這更證明了他是受了冤屈的。”
可是劉得仁依舊沒有一絲害怕之感,反而又說。
“大人之前一定是遭到了此人的故意蒙騙,上了他的當了。”
“你當本官是白癡嗎?”何安文氣地瞪了他一眼。
“一個人是蒙騙,那麼幾個人呢,也是蒙騙?”
“本官已經決定了,要帶那些人進京麵聖,到時候讓聖上親自裁決吧。”
此話一出,劉得仁終於變了臉色,將喝到了一半的茶放下了。
“何大人,不過一件小事,用得著鬨到聖上麵前?太小題大做了吧。”
“這關係到河堤,關係到千千萬萬的百姓,怎麼到你嘴裡竟成了小事?”何安文毫不猶豫地反駁說。
看他那一副鐵了心要與他們做對的樣子,劉得仁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陽沉著一張臉,“何大人是非要與晉王殿下過不去了?”
“我怎敢跟晉王殿下過不去呢,隻不過此次聖上派我來就是為了修建河堤一事,如果不辦好,我如何有顏麵回去見皇上。”何安文語氣堅定。
劉得仁聽後,心裡想了一下,忽然又開口說,“何大人你也說了,你是為了河堤的事而來,可是河堤不是正在修嘛,工期一點兒也沒耽誤啊。”
“至於那些百姓被打的事,都是誤會,那些官差是急了點兒,都是為了趕工期嘛,我一定叮囑他們以後彆再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