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青酒一下子明白他的意思了,罵道,“臥槽你變態吧?人家才多大?”
“姐,親姐,我就是單純好奇,沒彆的意思,你不能胡亂給我扣帽子。”梅家誠連聲解釋,“我有底線的。”
舔著冰棍的妙妙看著這一幕,卻十分淡定,“大驚小怪!”
梅青酒,“……”
聽到這,梅家誠立刻說,“哦對了,姐姐姐,她,她和你一樣,真的!”
“你說什麼,什麼一樣?”梅青酒問。
“你想知道,你就先鬆開我耳朵。”
妙妙見此又說,“他的意思是,我和你一樣都是重生回來的。所以你耳朵不用鬆開了。”
梅家誠,“妙妙!還記得誰給你買的糖葫蘆冰棍麼?”
這死丫頭一點良心沒有,吃著他買的冰棍,不給他說情,還添油加醋!
其他四人,“……”
梅青酒繼續扯著梅家誠耳朵,打量著妙妙。
妙妙也在打量她,“我一開始就覺得你不對勁。”妙妙說,“在我的記憶裡,你早就死了,我一直在思考你到底是哪個入侵生物。”
梅青酒,“……”
這個“入侵生物”用的很微妙,難怪她一開始覺得妙妙看她的眼神不善,合著以為她是個入侵者。
“我認為我們有必要來場深刻會談。”梅青酒放開梅家誠的耳朵說。,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