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聰說,“我覺得不可能是他,他哥還差不多。”
“但是沒有證據,調查結果指的是他,他自己也認。”梅青酒又說,“前兩天他去農場之前,我還特意和他說了會話。你知道麼?他讓我彆管這事。不過,你怎麼知道的?你聽誰說的?”
這個時候還沒有未成年保護法,也就沒有專門管教未成年的地方,最後他跟喬大軍一起去農場了,不過還是考慮到他年紀的問題,酌情隻讓他在農場乾三個月活。
同時也考慮到他還是小孩,這事對外說的都隻有一個小賊。
公社和生產隊那邊她也打過招呼,怎麼這事還傳出去了?
“就外麵那些人,講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僅把謝滿倉的名字說出來了,連爸媽是誰都說了。”
“這些人嘴夠賤的。”
梅青酒這時候就想,宣傳部應該在鎮上也表演幾輪,省的這些人沒有新的談資,整天說人閒話。
清晨,梅青酒他們是被敲門聲吵醒的。
小聰忍著困意去開門,卻見梅秀花和夏傑提著東西站在門口。
看見兩人,他困意一下子沒了,“我的媽呀,姐,大爺爺,來客人了。”
他邊喊還邊想,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四姑居然來家裡了。
“你小子怎麼不喊人?”梅秀花問小聰,同時堅定不移的想,男孩就是不如女孩好。
破酒瓶能想到給她送點嫁妝,這小孩見到她都不喊。
小聰則想,就衝你以前對我那樣,我沒攔著不讓你進門就已經夠客氣了。
不過,不能讓人說他姐不會教小孩,便喊,“四姑,旁邊這位我要喊啥?四姑父?還是夏傑哥?”,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