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裡麵出來,就有人把我帶去見他了。是個男的,當時他背對著我,個頭大概一米七出頭。說話口音……”李誌高腦子裡回想下當天的事情,說,“他口音有點怪,說的是普通話,但是那個語調,語調,哦對了,他和他身邊一人說事用的是申城話。他說普通話的時候帶點申城的那個啦、呀腔。”
“我沒說謊,前幾年我們這邊來好幾個申城知青,他們私下說家鄉方言就是那樣的。他們來見我,大概是過年前的事。我知道的都說了。”
江恒和梅青酒對視一眼,相繼走出去。
黑疤拿著仙人掌回來了,“梅、梅同誌,仙人掌。”
“你先放著。”
“是。”
梅青酒側頭問江恒,“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她殺你的可能有幾成。”
“三成。”梅青酒知道他說的這個她是指鬱婉,她說,“去年那事,讓她元氣大傷,她有沒有恢複自由還不一定。就算恢複自由,今年的局勢那麼緊張,李文漢不是一般人,肯定會死死的盯著鬱婉,不讓她給自己拖後腿。鬱婉想做害人的事情,不容易。那人是申城口音不見得人就在申城。”
“打個電話試探下。”江恒說。
“好。”
兩人交代下黑疤,一起前往郵局,想到今天是周末,江恒直接撥了李文漢家裡電話,他沒找鬱婉,直接找的李文漢。
李文漢接到他的電話,說話也很直接,“鬱婉又偷偷聯係你了?”
“她最近在乾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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