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這樣啊?這不公平!”
梅家樂直言。
其他人也說,“對呀,要是因為小聰成績不好,臨時不讓他去,都說的過去。可哪有因為這事不讓人去的?”
“就是,這事又不是你的錯,你被人打了,還不能讓你打回去麼?那以後我們要是遇上同樣的事情,難道我們也不能打回去麼?我們隻能站著挨人打麼?”
“……”
“……”
少年人比較血性,了解到事情的前因後果後,各個義憤填膺的。
梅家樂見他還坐著,又說,“你先起來,咱們再去找找教練,說不定可以挽回呢。”
“挽回是挽回不了了,陳教練把我回家票都買好了,下午的。?”
其實想了一夜,小聰也明白了,肯定是有人在背後使壞不讓他去。
那人陳教練他們也奈何不了。
教練都奈何不了的人,他們現在去找也沒用。
這時候一個來自東省的隊員說,“我倒是有個主意,可以試著挽回一下,就怕你們不敢。”
“什麼主意?你說,我們有什麼不敢的。”
梅家樂說。
小聰也看向說話的室友。
隻聽這少年又說,“我們去找教練,和教練說,這事不公平。我們不能接受不公平的事情。如果因為這事不讓梅家聰去了,那我們都不去參加了。少了我們幾個人,有的項目就沒人參加了。我們拿自己當籌碼來臨時威脅一把,你們覺得呢?”
“我同意。”梅家樂立刻響應。
“我也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