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尊向著樓梯走去的腳步立即退回了岑溪身旁,岑溪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嶽尊悄悄瞪了他一眼,威脅他收回那副洞徹一切的目光。
要是讓他體驗一下岑琰珠那堅韌不拔的毅力和歎為觀止的公主脾氣,他就能知道自己擔負著多麼艱辛的家族任務了!
嶽尊隻恨嶽家沒有女兒,否則一定要岑溪也體驗一回他的痛苦!
“念念呢?”岑溪問。
“都在樓下,新昶帶著她們玩呢。”岑筠連說。
正當談話氣氛和諧融洽的時候,一對衣著不菲的母女挽著手臂走上二樓,本來滿臉笑容的岑筠連一看見她們,臉色說沉就沉。
“怎麼傅家也來人了?”
“生意上的客人,你們不打招呼就行了。”林讚說。
“傅顯也來了嗎?”岑筠連沉著臉問。
“傅顯沒來,隻有她老婆和女兒來了。”
岑筠連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他忿忿不平地說:“還算他有自知之明,傅顯那混蛋要是來,我立馬走!”
林讚端起手中的酒杯喝了一口,沒說話。
岑筠連靜了兩秒,到底看傅家母女不順眼,轉身走向露台:“我抽根煙再來。”
嶽秋洋笑了笑,說:“我陪他去。”
這兩人離開後,嶽尊也找了個借口溜了。
當這裡隻剩岑溪一人後,林讚發出了一聲歎息,他臉上的笑意像是虛浮的薄霧一樣,轉瞬消失無蹤。
他開口道:“有這樣一個父親,平時沒少受罪吧?”
“習慣就好。”岑溪露著散漫的微笑,看不出他真實的心情。
“有什麼需要就和舅舅開口,林家雖然不如從前,但對你,我們能幫一定幫。”林讚說。
“謝謝舅舅。”岑溪笑著說:“有件事的確需要舅舅幫忙。”
“什麼事?”
“我想請舅舅做個中間人,邀請傅顯出席青山集團和岑氏集團的和解局。”
“這事你父親怎麼說?”林讚皺起眉頭。
“他不願意。但是事到如今,也沒有更好的方法幫岑氏解困。”岑溪說。
“你看他那個樣子——”林讚輕蔑的眼神投向露台上抽煙的岑筠連,說:“他會向傅顯低頭?”
林讚等了一會也沒等來岑溪說話,他已經明白岑溪沒有出口的答案。
他再次歎了口氣,說:“既然是你開口,我怎麼也會把傅顯帶到飯局來,但是能不能成為和解局,就要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
“這就夠了。”岑溪笑道。
“你爸那個孬種要是讓你替他去出席和解局,你就直接拒絕。”林讚一臉厭惡:“他岑筠連惹的麻煩,憑什麼要你去給他擦屁股?”
岑溪隻是笑,林讚看著他更是覺得心疼,不論是他妹妹還是這個外甥,都是倒了八輩子大黴才攤上岑筠連這個草包。
“你爸如果不是遇到了好時候,憑他肚子裡那點貨,再奮鬥幾輩子也到不了今天。”林讚看向露台的兩人,說:“……也不知道嶽秋洋怎麼受得了他那蠢樣。”
在岑溪麵前,林讚從不掩飾他對岑筠連的鄙視。
他再一次感慨了岑溪這顆明珠暗投進了岑家後,百感交集地看著他。
“記住,不管林家怎麼樣了,舅舅永遠是你的後盾。”
“……我知道。”岑溪斂了散漫的笑意,輕聲說:“謝謝舅舅。”
“媽,你知道他嗎?”
傅芳麗輕輕扯了扯傅母的衣袖,用眼神示意她看不遠處的岑溪。
“知道,那不是岑家的兒子嗎?”傅母驚訝地說:“你認識他?”
“他同父異母的妹妹在六中讀書。”傅芳麗說:“我在學校裡見過他一次。”
“岑筠連和你爸最近鬨得挺僵的,你還是離那女孩遠點。”傅母告誡道。
“我才沒和那個私生女來往呢!”傅芳麗不服氣地說:“我就問你他怎麼樣!”
“……什麼意思?”
傅芳麗的臉頰微微紅了,她掃了眼左右,小聲說:“我們能和岑家聯姻嗎?”
“你想都彆想。”傅母斬釘截鐵地打破了傅芳麗的幻想,她嚴厲地說:“你爸早晚都要吞並岑氏,他可不想多個姓岑的女婿——再說,你才幾歲?你心思不放到學習上,儘想些不該你想的事情!”
“岑琰珠和我一樣大,她不也就快和嶽尊訂婚了?!”傅芳麗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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