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站住——”傅芳麗氣急,向著岑念毫無防備的後背抓去。
她把岑念往後用力一拉,初衷隻是為了讓她停下腳步,沒想到岑念卻像一根輕飄飄的羽毛,順著她的力氣往身後踉蹌退去。
她的身後,是閃著幽藍色光芒,在夜色中恍如怪獸巨口的無邊泳池。
岑念已經感覺到腳下水泊濺開,她的意誌儘管拚命想喚回身體平衡,沉重的身體依然遲鈍地向後倒去。
少女黑發飛散,下意識伸向空中的右手五指張開,試圖抓住什麼能讓她停下的東西——
她抓住了。
一隻骨節修長的手抓住了她的手,用力一拉——
她順著這股力道跌入一個寬廣的懷抱,淡淡的香氣縈繞鼻尖,對她而言,那是月光的味道。
嶽尊駐足站在玻璃門前,呆呆地看著擁抱的兩人。
他就晚了那麼一步,眼睜睜地看著岑溪幾步並做一步趕到快要跌進泳池的岑念身旁,一把拉回了她——
他和岑溪交好十一年,沒人比他更了解岑溪。
潔癖如岑溪,冷漠如岑溪,居然會主動和人發生肢體接觸——
他真的不是在做夢嗎?
傅芳麗麵紅耳赤地看著眼前的岑溪,想要解釋又礙於自尊開不了口,她定定地看著岑溪,希望他主動詢問事情來龍去脈,但他一直沒有朝她看來。
他視她如無物,關切的目光始終落在岑念身上。
岑念站穩腳跟後,從岑溪身上馬上離開了,
“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岑溪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岑念避開他的視線,說:“嚇的。”
岑溪皺眉看著她毫無血色的嘴唇,忽然伸手貼向她的額頭。
“你發燒了?”
“沒有。”
“頭疼嗎?”
“不疼。”
“能堅持到晚宴結束嗎?”
“能。”
岑溪定定地看著她,半晌後,眼中露出無奈神情。
“……傻念念,跟我過來。”
岑溪轉身向大客廳走去,岑念看了眼杵在一旁的傅芳麗,覺得不需要猶豫,抬腳跟上了岑溪的步伐。
經過玻璃門的時候,站在門邊的嶽尊攔下兩人。
“你們去哪兒?”
“我們先走了,你替我和舅舅說一聲。”岑溪說。
“哎,你們到底去哪兒?”嶽尊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岑溪已經帶著岑念走出彆墅大門。
黑色的布加迪威龍已經停在大門前,一名穿黑色製服的服務人員恭恭敬敬地雙手遞上車鑰匙,岑溪接過後,說:“上車吧。”
“去哪兒?”岑念問。
“先上車。”岑溪打開副駕駛車門。
岑念隻得先坐了進去,等岑溪上車後,他發動引擎,將車緩緩開向豪宅大門。
“吃過藥了嗎?”岑溪問。
岑念剛想說她不需要吃藥,抬眼從前後視鏡裡看到岑溪意味深長的眼神。
“……吃了。”
“頭疼嗎?”他又問。
事到如今,也沒有死鴨子嘴硬的必要了,岑念抱著破罐子破摔的心理,說:“疼。”
“還有什麼症狀?”
“剛開始很冷,現在不冷了。”岑念說。
“那是因為你燒起來了。”岑溪瞥了她一眼:“傻念念。”
岑念沉下臉:“不許說我傻。”
岑溪反而望著前方笑了起來。
“你聽見沒有?”
“聽見了。”他笑著說。
另一邊,岑溪和岑念的默默離去沒有阻礙生日宴的繼續進行,在彆墅的二樓露台上,岑筠連和嶽秋洋正肩靠肩地站在一起高談闊論。
中年男人的話題總離不開那麼幾個,經濟、政治、女人。岑筠連同樣不能免俗,在他抨擊如今滲入各行各業的嚴苛考核製度時,嶽秋洋笑而不語地聽著,偶爾附和幾句。
在玻璃門的另一麵,本想和岑溪他們一起提前離開的嶽尊被哥哥嶽寧攔下,不得不加入他和岑琰珠的無聊閒談。
作者有話要說: 祝姐妹們520快樂,每個人都能得到一個月光味擁抱~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
推薦《說好寵我的大佬黑化了》 作者:塵尾 時魚穿書了,惡毒女配,智商感人。
兢兢業業按照劇情走,奈何被抽風的係統控製替人頂了一刀。
於是她又回到現世,按部就班準備著高考。
隻是這個時候她發現年紀大佬跟書裡男配長得相差無幾,最關鍵的是性格脾氣也差不多。
出於害怕時魚對他那是小心翼翼,極力撇清關係。
隻是對她愛理不理的大佬總是出現在她周圍,幫她解除危機後卻又冷臉離開。
直到後來時魚才知道,大佬還是大佬,隻是跟她一樣穿書後又回來了。
是她被迫渣過的人!也是她用命救的人!
雖然兩者都不是她本願,大佬能不能看在她救命之恩份上抵消呢?
大佬:嗬嗬,做夢。
#原本大佬喜歡我,奈何係統要我死#,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