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以後是該稱老哥哥?還是老姐姐?老道士那叫一臉糾結啊。
然後他又看看紅玉姑娘,又轉頭看看削劍,心裡偷偷嘀咕一句,怎麼乾盜爺這行的就沒有一個正常?
果然是因為經常下墓,一身陰氣太重了!老道士得出結論。
能得到羅庚玉盤碎片,得到通道名額,果然每人都有一個不簡單故事。
他原本見紅玉姑娘人挺好的,一路上性格穩重,不像祁老頭和鄔氏兄弟那麼咋咋呼呼,除了比較費胭脂香粉外並沒有彆的太多缺點。最關鍵是還跟自家削劍是同行,都是乾刨墳掘墓的事,削劍也年齡不小了,也是該成家,打算當個媒人促成一段姻緣來著。還好,他老道辦事穩妥,沒亂點鴛鴦譜,不然就要誤了削劍一輩子的終身大事,小兄弟事後還不得拿兩顆沙包大的拳頭錘死他!
老道士心裡慶幸道。
不過被紅玉姑娘的驚悚身世一嚇,大家一直轉圈的麻木神經算是一張一弛間,得到了些清醒,然後隊伍繼續上路。
可這次並沒有走出多遠,削劍的身子突然站在懸棺上不動,這異常舉動引起眾人注意。
“師父,我剛才好像聽到有人在喊我們?”削劍打量周圍。
“該不會這裡也有…喊魂吧?”
老道士第一個念頭想到的就是死人經那回經曆。
削劍很肯定道:“並不是喊魂,是徐道士的聲音。”
“徐道長?”
“徐安平?”
晉安和老道士同時一怔。
“師父你們沒有聽到嗎?”
削劍見其他人搖頭,那張活人死相的臉,盯著身後一處方向:“現在又聽不到了。”
難得絕處逢生,大家都催削劍再仔細聽聽,他們不急,可以慢慢等他,但削劍連換幾口懸棺後,最後搖頭說再沒聽到了。
接下來,削劍提出想獨自去探索,重新尋找聲音來源,但被晉安毫不猶豫拒絕。
現在他們雖然被困在這些四麵懸棺陣裡,但好在人員都齊,大家都還活著。
大不了他們一起往回走,既然能聽到一次,就能聽到第二次,總能再次聽到徐安平聲音。
這次往回走出一段路,削劍再次停下身子,他再次聽到來自徐安平的模糊聲音,聲音很小,隱隱約約在耳邊響起…但是這次的聲音並非從腳底下傳來,而是來自頭頂上方的。
“怎麼回事,我們好不容易下到底下,怎麼這次又換成聲音在我們頭頂上方了?小哥,你有沒有聽錯了?”
鄔氏兄弟忍不住抱怨一句。
見有人懷疑削劍的專業性,老道士立馬就不服氣了,當即為削劍打抱不平的冷哼道:“又不是我們拿刀架在你們脖子上,強逼著你們跟來的,是你們非要死皮賴臉跟過來的。”
“小兄弟,咱們爺仨走我們自己的,不用搭理一些聒噪。”
在奇門遁甲與盜墓研究方麵,還是老道士和削劍屬於專業,所以晉安從不在自己弱勢方麵因為好麵子而瞎指揮,而是選擇充分相信五臟道觀的每個人,所以當削劍說這次聲音是來自頭頂上方時,三人沒有耽擱的馬上上路。
或許是因為同行氣質的莫名吸引力吧,紅玉姑娘選擇相信削劍,路上並沒有提出任何異議,削劍往東,她也跟著往東,削劍往西,她也往西。
這時候鄔氏兄弟倆也都厚著臉皮的趕忙道歉,說是他們有眼無珠,剛才是身處絕境說了些胡話,一個勁道歉,繼續厚臉皮跟上來。
這時候大家被眼前這個四麵懸棺陣折騰得已經沒了脾氣,都想著儘快找到出口,不想把體力浪費在無關緊要的事上。
但這鄔氏兄弟在一路上實在是吵得耳膜刺疼,尤其是會讓大家分心,錯過徐安平聲音。
走在前頭的晉安,腳步一頓,他麵無表情的看著險些跟他撞上的鄔氏兄弟:“我給你們講個小故事吧。”
看著站在頭上懸棺,手握石弓,眸子寒光閃閃盯著自己兄弟二人的晉安,不知道為什麼,鄔氏兄弟倆突然有種背生寒芒的危機感,嘴裡還在喋喋不休的話被嚇一頓。
他們被晉安盯得頭皮微微發麻,雖然不知道晉安為什麼突然愛心泛濫的要給他們講笑故事,但他們早已經過了聽小故事入睡的孩童時期,而且現在這個環境他們也沒心聽什麼小故事,於是二人拒絕好意道:“不,不用了吧,我們現在隻想儘快找到出口,暫時無心聽小故事……”
“小哥你的這份好意,我們哥倆心領了。”
鄔氏兄弟還有些莫名感動。
結果,晉安霸道拒絕道:“不,你們一定想聽小故事!”
聲音鏗鏘有力。
眸子裡寒意更深了。
絲毫不容拒絕。
啊?
鄔氏兄弟有些傻眼了。
“那,那小哥你講吧。”鄔氏兄弟被晉安眼神嚇得縮了縮脖子,涼颼颼的。
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麼一定要逼他們聽其講小故事,但鄔氏兄弟結合一路上的晉安奇怪言行舉止,再加上現在這個環境莫名其妙要講什麼小故事,已經認為晉安腦子方麵有點不正常。
所以等下不管對方講什麼小故事,他們都隻管拍手叫好就行。
晉安:“從前有隻蒼蠅,一直在我耳邊嗡嗡嗡嗡嗡的吵,最後被我啪的拍死了。”
鄔氏兄弟:“?”
被晉安這麼一頓威脅後,這對兄弟在接下來的路,果然老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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