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屬水,生肝肝屬木,生心心屬火,生脾脾屬土,生肺肺屬金,生水五臟道炁重新煥發人體生機,金木水火土在人體五臟形成生生不息循環,誕生出生命精元之氣,如枯木逢春,久旱逢雨露,腎是骨,肝是解毒,心是血,脾是抵禦感染,肺是生氣,如此生生不息循環,由內而外,擴散至四肢百骸,既治標又從根源治本,大家瞪大眼睛,一臉吃驚看著老婦人的滿頭白發多了幾根黑絲,暗淡無光的皮膚也紅潤了些。
這都是肉眼可見的變化,在場的人都是一臉不可置信,仿佛看著雪山天神的震撼看著晉安。
唯有倚雲公子和奇伯喝著溫熱油酥茶,微笑看著晉安又開始治病救人。
當晉安調理完老婦人身體機能,收掌起身時,噗通,多傑措這位大漢,此時熱淚盈眶的激動朝晉安下跪。
不過他剛單膝跪下,就被奇伯扶起,他還想要繼續下跪,被晉安扶起。
此時就連在帳篷外照看牛馬的卓瑪祖父,聽到帳篷裡的驚呼聲,當得知晉安出手救治自己老伴,也感動得老淚縱橫欲下跪,嚇得晉安趕忙上前扶住。
此時最激動的莫過於卓瑪的祖母了,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她能清楚感覺到自己腿上的頑疾好了不少,就連身上一些陳年舊痛也都被治好了,心緒激動,幾次要對晉安磕頭都被晉安扶起,晉安開玩笑說道:“我們這一路風餐露宿,一直沒有安頓下來吃過一頓好的,如果真心想要感謝我們,不如吃我們吃一頓好的。”
“對對對”多傑措激動,開始手忙腳亂的重新準備晚餐。
晚上的荒漠戈壁,逐漸刮起大風。
帳篷裡的老弱婦孺漸漸睡下,晚上是由多傑措值夜看著帳篷外的牛馬羊畜。
寒風凜冽,沙礫吹打在人臉上,就跟針尖般刺疼,這個時候如果在地上倒一灘水,不用多久就會結霜,就連從嘴裡呼出的熱氣都在寒夜裡結成霜。
高原氣候就這樣,晝夜溫差很極端。
這個時候,跟牛馬擠在一起,反倒是最暖和的。
此時,帳篷裡的人都已經睡下,晉安看了眼遠處燈火通明的小土城,他接過多傑措遞來的青稞酒喝了一口然後還給多傑措:“多傑措大叔,剛才吃飯的時候,我聽卓瑪講起你當人當過向導,帶人進入過昆山雪山冰川的深處,可以給我們講講那裡麵究竟發生了什麼嗎?
一旁的倚雲公子和奇伯也好奇看著多傑措。
多傑措習慣了高原的寒冷,他就像高原的棕熊一樣強壯,夜裡的寒風並不能吹倒他。
“我剛放牧回來時聽卓瑪說,晉安道長你們也是想進昆侖雪山深處尋寶的人,在打聽去年?”
“你們是好人聽我一句勸這雪山深處住著讚神讚神發怒,會吃人的”
在吐蕃,一共信仰兩種神。
一種是寺院的喇嘛和供奉在寺院裡的護法佛。
喇嘛和護法佛在當地人心目中都是最至高無上的神,是行走在人間的神明。
密宗和大乘佛教不一樣,在康定國,人們見到和尚雖也是恭敬,那也隻是把僧人當作有修行的高僧,而不會把和尚當作神一樣供奉膜拜。
而在吐蕃,寺院裡的喇嘛,就是至高無上的神。
神權在世俗王權之上。
除了信仰喇嘛與護法佛外,還信仰讚神。
讚神並非單一指一種神,而是住在雪山峽穀荒野上的世間護法神,並非是佛,讚神長得三頭六臂,麵目憤怒,而不是深入了解的人,往往會把讚神當作密宗的怒目金剛護法。
“你們知道去年雪崩時,幾位上師騎著白牛進入雪山深處後,發生了什麼嗎?
因為用漢語不流,這次多傑措是用吐蕃語說的:“一去無回!生死不知!”
多傑措很沉重的說道。
多傑措說,倚雲公子翻譯,晉安逐漸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難怪他說今天怎麼沒見到幾名喇嘛,附近幾座寺院的喇嘛,此時都在山裡參加救援,想要尋到各自寺院的尊者。
那幾位失蹤的尊者,可以說是吐蕃的全部頂尖高手了,金字塔最頂端高手全都失蹤在昆侖山脈深處,生死不知,這對各大寺院的打擊是非常大的。
不管生死,總歸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可是現在是人沒找著,屍體也沒見到。
從去年挖到現在,一直沒找著失蹤的幾位尊者。
好不容易清理出的地方,十月後又被大雪重新覆蓋,在雪季有人冒險進入雪山冰川深處,差點死在裡麵也還是沒有找到失蹤的幾位尊者。
今年積雪還沒融化前,幾家寺院就開始組織大量人力提前進雪山冰川,就是想趕在下次大雪封山前找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