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香火願力是晉安第一件十萬陰德級彆法寶。
但並不能算是他身上最厲害的法寶。
又是十萬陰德敕封,又是融合了畫屍窟丹解世界裡的大道金丹的金丹聖胎,是他如今的第一法寶。
以千年雷擊桃木為基,仙骨骨粉為輔料,仿小昆侖虛鎮教神器的震壇木,算是第二厲害法寶,但未來成長潛質無限可期。
而一萬一千三百二十二顆香火願力隻能排在第三位,但這件法寶絕對是用得最得心應手的法寶,心意相通,變化自如。
所以當想到要敕封一件壓箱底法寶時,他首先想到的是這些祖師爺香火願力。
雖說香火願力隻排第三,可當他敕封時,動靜一點都不小,大道神汐引來天地異象,隻聽船甲板上傳來算命先生的驚呼聲。
“咦!大正午的哪來的如火燒雲晚霞?”
海麵上空,本應風平浪靜,萬裡無雲,天空碧藍如洗,結果天上的雲朵以肉眼可見速度變成如火燒雲般紅通通,並開始旋轉,最後化作火燒漏鬥雲降臨海船,全部被船艙內的紅葫蘆吸得一乾二淨。
這一幕直把甲板的幾個大人和小孩都看得吃驚連連。
“玉陽子道長,你家那位年輕掌教是不是又練成什麼蓋世無敵神通了?連天地異象都這麼不凡!”
算命先生羨慕得不行。
玉陽子苦笑:“我和新掌教剛重逢才一天,實話實說,我對新掌教的認識其實與先生你差不了多少。”
船甲板上,算命先生對著船艙方向嘖嘖稱奇,但幾人都很識趣的沒有去打擾晉安修煉。
每個人都認為晉安是在閉關修煉,為接下來的攻打造畜教做準備,雖然猜得並不準確,但也相差不大。
此時海船還在一望無際的藍色汪洋上乘風破浪,玉陽子與算命先生一起負責掌舵。
船艙內。
晉安給自己一個望氣術,陰德四十六萬七千六百三十三,果然,這次敕封香火願力需要二十萬陰德。
接下來,晉安拿出幾張黃符敕封。
說起來,那次在畫屍窟他消耗光五雷斬邪符後,因為一直缺陰德,至今還沒敕封出新的五雷斬邪符。
正好這次全都補上。
一次敕封!一千陰德!
二次敕封!二千陰德!
五次敕封!五千陰德!
十次敕封!十萬陰德!
“果然,九之極同樣適用於敕封黃符,當達到第十次敕封時直接跳到十萬陰德!”晉安眉頭先擰後鬆,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
主要還是這次得到大量陰德,所以他才有試驗的機會,五雷斬邪符威力至陽霸道,屬於一次性消耗品,算是他的絕殺法器。
這也是他十次敕封選擇五雷斬邪符的原因。
而此時已經不能再稱黃符了,應該稱作靈符更加恰當,因為符紙上靈光勾動,燦燦生輝。
品相非凡。
敕封十次五雷斬邪符又消耗掉十四萬五千陰德。
接下來他又拿出六丁六甲符、二郎真君敕水符、驅瘟符、太歲弓箭符,全部敕封到第九次止步,並未去敕封第十次。
第十次敕封要十萬陰德,兩張黃符敕封下來就要掏空還沒捂熱的陰德了。
他還想留著敕封功法與大藥用。
自身修為才是根本,不能止步不前。
學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
可即便隻是敕封到第九次,幾張黃符下來,也一共耗去了十二萬陰德。
望氣術!陰德二十萬二千六百三十三!
看著像是還剩很多,實際上還不夠他敕封兩張靈符的,而且他身上還有幾枚鉛汞聖胎沒敕封呢。
這麼一算,他在鬼海裡斬獲到的八十幾萬陰德,還遠遠不夠用。
“果然,又開始缺德了呢”晉安擰眉,在沉思哪裡還有像鬼海這樣的禁地。
思來想去,也隻有陰間。
剛好他新學的幾門術法裡,隻有第七變的走陰術還沒有用過。
不過這事得好好斟酌,陰間不像陽間有三之境界限製,陰間裡沉睡著許多遠古大魔、食人魔、老怪物,各個戰力無上限。
晉安至今都還記得當初乘坐白紙船飛上天穹時,那頭巨大屍魔單憑蠻力起跳就能衝破雲霄,想要強行留下白紙船。
但最神秘的還是白紙船,連那樣的恐怖大魔都無法傷及白紙船。
所以說陰間一點都不平靜。
稍不留神就是萬劫不複。
接下來的路上,晉安都在船艙裡熟悉幾樣新敕封的法寶、黃符,不斷用元神溫養之,達到心意相通。
尤其是五雷斬邪符與六丁六甲符對養神,壯大陽魄方麵的效果,更加顯著了。
哪怕不用來禦敵,平時觀想黃符上的神道,也能獲益匪淺。
幾人雖然不知道造畜教老巢的具體方位,因為他們被綁上島時都是被封閉了六識,但那些被用來當海船壓艙石,經常進出島嶼的打生樁小孩知道。
晉安早已經從鯉魚鎮海石獸小孩那裡詢問到造畜教老巢方位,海船一路乘風破浪,幾天後,當海船航行到一處風平浪止的海域時,海船停住。
玉陽子剛想讓自己的兩個弟子去喊晉安,時刻感知著外界動靜的晉安,已經提前走出來。
他牽著兩個孩童的小手,走到甲板船舷邊。
玉陽子朝晉安點點頭,說道:“掌教,我們根據天上星鬥確定方位,按理說這裡就是造畜教老巢了,可這片海域沒有看到一座島嶼。”
晉安沉吟,身子躍上桅杆,人如標杆筆直矗立在桅杆上,遙望四周海域。
微微沉吟片刻,他又用天目術遙望四周海域,眉頭輕皺,隨後重新落到甲板上。
“掌教如何?”玉陽子詢問。
晉安皺眉搖頭:“海域太大,一望無際,暫時沒有找到線索。”
“看來在造畜教裡有風水派高人用奇門遁甲之術,把造畜教老巢藏遁在廣袤汪洋裡。”說話的是算命先生。
“聽說天下風水大師都出自天師府,可惜我們並沒有天師府的熟人,不然可以請動天師府大師為我們破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