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晉安回答,道士繼續往下說著:“你再看寺廟四麵的高山,上窄下寬,將寺廟壓在盆地裡,終日不見陽光,像不像一個喇叭甕?”
“又是黑棺的棺材寺廟,又是特地尋一塊天然喇叭甕地勢的盆地,當初修建這座寺廟的修廟人,絕對不是什麼普通的修廟人,而是懂風水星鬥,尋山脈定陰宅的修道高人。”
晉安聽完道士的講解後,再仔細往山下盆地一望。
也不知這次是不是有了心理暗示的關係,好家夥,野寺廟還真像極了一口黑色棺材。
盆地也是像極了上窄下寬的倒扣的喇叭口。
道士麵無表情的繼續說著:“喇叭甕又叫聚陰之地。”
“這絕非什麼好兆頭。”
“喇叭甕葬法,源自井葬,井葬最早可追溯商周前。井葬開口講究上寬下窄,意指聚陽散怨,用風水來講就是蛇蟲鼠蟻都懼陽,不讓蜈蚣、蟲子、蛇等屬陰東西住進祖墳打擾到祖先安眠。祖先睡得安寧,祖蔭大旺,可保後人太太平平。”
“但事物有陽必有陰,如天地、日月、晝夜、寒暑、男女、上下。既然有上寬下窄的聚陽散怨的井葬,自然就有上窄下寬,聚陰遮陽的喇叭甕井葬法。”
“這種井葬是聚陰之地,讓人死後的陰氣終年彙聚,難以消散。如果下葬的人,是橫死,枉死,冤死的,那麼陰氣彙聚後就更加了不得。”
“這種損陰德缺陽壽的葬法,不是拿來鎮壓極凶煞物;就是拿來填埋仇家屍骨,怕人死後還出來尋仇,雞犬不寧,不讓仇家三魂七魄出去有投胎轉世的機會。”
“本來就是個聚陰之地的喇叭甕了,再在喇叭甕底下修個棺材寺廟,也不知是什麼仇什麼怨,能讓當年那位修廟人這麼興師動眾。”
“不過當初的修廟人也未把壞事做絕,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還知道給棺材寺廟留一線生機,沒有把棺材寺廟完全封死。不至於讓寺廟裡下葬的人斷子絕孫,讓她親人全都慘遇橫死。”
“隻是可惜了……”
“如今這唯一的生門,已經不知道被哪路高人給破掉,棺材寺廟裡的怨氣衝天而出,隻怕是過不了幾年,這裡就會成為一塊生者莫入的活人禁地。”
“我看破壞痕跡還是很新,應該是剛被人破掉生門不久。”
晉安越聽越是心驚。
他怎麼覺得,這事越聽越是跟路邊算命攤的風水玄學一樣邪乎了。
一個在肉眼凡胎看來平平無奇的山凹盆地,居然還藏著這麼大玄機。
“那如果直接炸山,拆山,或是讓盆地開口變大,讓陽光照進來,把這裡的地勢變成道長剛才說的聚陽散怨之地呢?”晉安提出自己的想法。
“到時候什麼蛇蟲鼠蟻臟東西,自然統統都被太陽紫外線燒成灰灰。”
哪知,道士眼皮輕抬的看了眼晉安,那眼神仿佛在說現在的年輕人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死字怎麼寫。
“風水,對應著頭頂的星辰日月,腳下的山川地脈,同時又對應了陰陽、五行、乾支、八卦九宮相生相克,牽一發而動全身。”
“棺材寺廟四周的高山即是喇叭甕,也是一道屏風。如果真把這四麵山牆給推倒,反倒是助紂為虐,讓棺材寺廟裡鎮壓的東西徹底沒了困縛。真到那時,隻會死更多的人,附近百姓隻能剩下遷城逃命了。”
晉安還是有些不甘心:“就沒其他辦法了?”
道士搖頭。
這已經給出答案。
道士:“有這棺材寺廟,喇叭甕在,等於一根定海神針定住了聚陰之地的穴眼。隻要告之後人避開而行就行,釀不了大禍。”
道士似想到什麼,臉色鄭重的補充一句:“我見寺廟裡的泥塑像頭顱不翼而飛,日後你小心脖子有疤的女人。”
“切記,碰到了儘量遠離。”
“?”
“!”
晉安又涼了。
古代女人也一樣會換頭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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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佬們,我又回來啊啊啊啊啊!
其實我原本是想小撲街三年河西三年河東,帶著首發新書10章,撒花宣告我又回來叻,4月24日跟責編說準備開新書5月10日發新書,4月26日遞交3章新書審核稿子,並秒通過審核,當天提前簽約成功,剩下有15天時間足夠我慢慢攢出存稿。
可現實太骨感叻,新書審核稿子3章,15天緩衝期,隻碼3章,5月11日手裡一共也才6章存稿,一年木碼字,唯手生爾,隻能割掉豪言壯誌,首發新書就放我責編鴿子=。=
噗,這趕腳有點出師不捷鴨,希望《白骨大聖》能打破《這裡有妖氣》新書期的一天一更2000字記錄吧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