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二柱兄弟。”
“晉安公子客氣了。”
晉安朝林二柱抱抱拳,然後跨步走進林祿家院子。
林二柱為晉安推開院門。
等晉安進入後,又砰的重新關上院門。
隔絕其他人的窺視目光。
晉安甫一入院。
便見不的的院子裡,已經塞滿了十幾號人。
這些人全都是林祿的林家宗親。
都是林祿的堂兄堂弟,叔叔伯伯們全都來全了。
幾張木條長凳分開幾個方向擺開,林家宗人的一些輩分大老人,或是有頭有臉人物,此刻都在。
幾名年事已高,行動不便的老人,其身後還站立著幾個小後生照顧老人,攙扶老人走路。
此時這些林家的人,包括林祿與其父在內,都像是心事重重的樣子,一個個眉頭緊擰坐著不說話。
氣氛很是壓抑,沉默。
眼前場景有點像是……
大家正在沉默等待著什麼一樣……
而那口擺在院子裡的白棺,還依舊安然放著,棺蓋已經重新合上。
隻是昨天灑在地上的石灰粉,現在被一雙雙腳印踩得很淩亂。
晉安環視一圈。
發現了一個奇怪現象。
院子裡居然隻有大老爺們,一名女眷都沒有,連林祿母親都並未在院子裡。
晉安心頭一沉。
晉安跟林祿這些本家人並不熟,於是找到了老道士站的地方。
晉安刻意壓低聲音,隻有他跟老道士兩人能聽見:“老神棍,這是怎麼了,我怎麼看這院子裡的氣氛有點不對勁啊?”
“是不是昨晚有人來偷屍,有人死了……”
“林祿他……”
老道士偷偷瞪了眼晉安,意思是晉安沒人的時候喊他老神棍,這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但現在不是拌嘴時候,老道士說:“老道我懷疑,昨晚在我們飯菜裡下藥,迷暈了我們幾人的人,就是林家人。”
“因為昨天我們吃的飯菜,都是林祿幾位嬸嬸伯母來幫忙燒的,要說到在飯菜裡下藥,嫌疑最大的可能,就是先從林祿幾位嬸嬸伯母排查。”
“隻是,我們問了許久,都沒問出啥來,沒人承認是自己做的。老道我見她們的說話神色,不像是在說謊,老道我就覺得,這事應該不是活人做的,應該是她們中有人給臟東西附了身,而自己卻完全不知道。”
“所以,老道我讓林家的人,選出幾名虎背熊腰力氣大的婆娘,領著昨晚負責燒飯菜給我們吃的林祿嬸嬸伯母們,進裡屋檢查身體。”
晉安聞言,臉上表情訝異。
“人會被臟東西附身,這類事我有聽說過。”
“我記得在我小時候,我很愛動,家中長輩常叮囑我們一到晚上,不要跑來跑去。當人跑步時,腳後跟離地,就如斷了根,容易被臟東西,從你身後把兩腳插入腳後跟附身,吹滅人的三把陽火。”
“也有一種說話是,人本就是日落而息,一到晚上就少陽,晚上跑步劇烈運動,出汗多了,汗帶走身體熱量,導致陽氣會更加虛弱。而人少陽,則容易撞見臟東西。所以不建議晚上跑步。”
“但這也用不著帶到屋裡檢查吧,隻要看看誰是墊著腳後跟走路就行了。”
哪知。
老道士斜睨一眼晉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