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李言初從衣袖內拿出一張紙條。
晉安看過紙條上的內容,紙上除了一些男女思念情話外,剩下的內容,就跟李言初說的一樣了。
以紙條為載物,終究是文字有限,無法細說。
所以上麵隻是簡短大概提了一句勾欄疑似死人。
李言初心係彩荷的安危,再加上彩荷跟他說勾欄發生過一些怪事,李言初擔心凶手會找上彩荷,於是求助的看向晉安和老道士,著急問接下來該怎麼辦?
“那名清倌人的屍體呢?”
晉安提出最重要的一點:“如果死了人,總該要處理屍體吧?現在天氣逐漸炎熱起來,總不能一直藏屍在苟蘭裡吧,過不了幾天,到時候屍臭味想掩蓋也掩蓋不住。”
李言初很肯定道:“我敢肯定,勾欄今日並沒有找衙門報案有死人。”
“如果真有報案死了人,今日我值衙,肯定會聽到些風聲,不可能這麼風平浪靜。”
要想確定勾欄今天到底有沒有死過人。
這事很簡單。
枉死的人,人死後肯定會有怨氣彌留。
如果真的藏屍在勾欄裡,那也肯定會有死氣。
晉安隻需要望氣術一望即可。
“你知道哪裡最靠近勾欄內院嗎?”晉安問李言初。
如今晉安道行低微,望氣術還望不了太遠地方,隻能做到隻可近視,不可遠觀。
接下來,李言初帶著身後兩人,一路彎繞曲折,走入一條小巷,最後到了一條死胡同裡。
“晉安公子,這牆後就是勾欄內院了。”李言初道。
晉安當即一個望氣術。
結果。
勾欄內院上方,並無黑氣纏繞不散,很乾淨。
“奇了怪了。”晉安皺眉。
“小兄弟你在乾瞪眼瞅啥呢?”
“莫非是乾瞪眼就能破案?”
老道士在旁奇怪看著晉安。
晉安會望氣術的事,老道並不知道。
畢竟《廣平右說通感錄》是朝廷查抄的禁書。
晉安除非想跟采花淫賊,江洋大盜那樣,被朝廷全國通緝,才會到處跟人說他有一本禁書。
“那老道我也多瞅幾眼…咦,今天的太陽好毒,灼得老道我兩眼直掉眼淚,果然唯人心與太陽不能直視。”
老道士低頭直揉眼淚,痛得哇哇叫。
當老道士再抬起頭時,眼睛已經被他揉得通紅似兩顆溜圓兔眼,沒乾的淚水還在眼眶裡嘩嘩掉,晉安樂了:“老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啥?”
老道士先是懵圈,然是鄭重臉頓悟了:“老道我懂了!”
“小兄弟你是想要借講故事為比喻,道出破案真相對不對!”
晉安笑了:“有朋自遠方來,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
“唉?”
老道士一開始沒反應過來,等看到李言初在旁偷笑時,這才反應過來,但他越是急眼,紅通通眼眶裡的淚水就更是嘩嘩掉不停。
把老道士急得直跳腳。
得。
這是越來越雄兔腳撲朔,雌兔眼迷離了。
晉安擔心真把老道士給惹急了,於是趕忙道:“老道,我請客,我們今晚留宿瓦舍勾欄,我倒要看看,這瓦舍勾欄裡到底藏著什麼隱秘?”
老道士聞言,頓時破涕為笑。
晉安:“……”
李言初這時隻有豔羨的份,他身為月錢才三錢的普通衙役,一直隻聽說,若能以詩詞說動或大把砸錢說動勾欄裡隻賣藝不賣身的清倌人,就可以留宿一夜,然後會有特殊節目,那一晚你想乾什麼都行。
但一夜的開銷,據說隻有衙裡的捕頭,才能開銷得起。
“李兄今晚若沒有約人,今晚的勾欄聽曲,我也做回趙公子,今天我趙公子買單,請李兄和老道勾欄聽曲。”
晉安壕橫道。
ps:大佬們抱歉,今天一章,勿等。
趕腳拖遝,一直在反複刪刪減減,刪減叻一章的字數,才有這一章,至今0存稿,心好慌鴨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