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執:“所以呢?”
阮檸:“我、我想回去上課。”
謝執也沒說準還是不準,隻是靠下來在阮檸身上嗅了嗅,問道:“你有沒有聞到一股味兒?還挺香的。”
阮檸搖頭,反正什麼香味都和他無關:“沒·······”
沒有麼?
謝執又聞了聞,那股味道好像又淡了。
也對,廁所哪兒有什麼香味。
他終於是把阮檸給放開了,阮檸揉了揉被捏疼的手腕,看了看門外,想走。
“回去吧。”
阮檸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真的?”
謝執:“你再問就不是真的了。”
聞言,阮檸再不敢耽擱,立馬就走。
不過········
謝執橫在他麵前不讓。
“你、你讓我啊。”
謝執勾了勾嘴角:“你走不走是你的事,我讓不讓是我的事。”
言外之意,你可以走,但我不讓。
阮檸:“·······”MD這主角也太不要臉了,有光環了不起啊。
阮檸一時不知所措,肉搏?好像勝算不大。
於是剛才消下去的眼淚又開始聚集,頗有些快要決堤的架勢,他實在是太委屈了,身為一個炮灰,連人權都沒有了。
“你怎麼這樣啊·······”
他說完,眼淚終於是掙脫束縛,順著光滑的臉頰,一路暢通無阻,一前一後流了出來。
看起來晶瑩剔透。
哭、哭了?
謝執:日了。
這絕對是個Omega吧。
阮檸還在低頭悶聲掉眼淚,突然臉就被人給抬起來了。
謝執:“收回去。”
他臉上沒什麼表情,硬要說的話,是有一點兒煩躁。
阮檸害怕被打,想收,卻沒想越流越多。
他也有點兒急了,眨巴眨巴眼睛:“收、收不住啊······”
還收不住?
阮檸的睫毛濃密纖長,眼睛又大,此時卻發著紅,被淚水洗滌過後更加清澈,謝執看著,突然就有那麼一點兒說不出的滋味。
怎麼感覺是他是在欺負弱小一樣。
謝執也不為難他了,反正學校就這麼大,他找個人還能找不到了?
“不準哭了,把臉擦乾淨回去上課。”說著,他也讓了開。
阮檸胡亂地用袖子擦了擦臉,鼻涕眼淚都湊一塊兒了,果不其然被謝執用嫌棄的眼神鄙視了一番。
阮檸:就惡心你,哼!
擦乾淨後,謝執朝門外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阮檸這時候接收信號的功力比什麼都強,跟腳下抹了油似的,噠噠噠的幾下就跑不見了。
不知道的還以為後頭有鬼追他呢。
謝執才想起來他是上廁所的,正準備朝裡走,突然又嗅到了空氣裡的絲絲甜味兒。
好香。
阮檸在路上走著,很有大難不死後的感慨。
準備吃個奶糖壓壓驚。
他從兜裡拿出一顆,剝開放進嘴裡,濃鬱的奶香瞬間溢滿了整個口腔,他滿足了,也安心了。
還好自己會哭,戰略還是玩兒得不錯,知道謝執最討厭愛哭和不講衛生的,有句話怎麼說來著,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他為自己的智商感到自豪,簡直就是諸葛亮二世嘛。
回教室時,課都上了半節了,因為張飛和老師請了假,所以老師並沒有怪他。
張飛看阮檸眼睛紅紅的,問道:“你眼睛是怎麼了,感覺像哭過一樣。”
阮檸怎麼會讓人知道這麼丟臉的事,於是麵不改色的撒謊:“有個小蟲子進眼睛了。”
張飛:“哦。”
雖然我不信,但阮檸這麼乖,一定不會撒謊的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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