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麼?”謝執把阮檸朝自己拉過來了點兒:“我說讓你放點兒信息素出來。”
阮檸一聽就不願意了,哪有Alpha讓Omega釋放信息素的, 肯定沒什麼好事兒。他一臉戒備地盯著謝執。
“乾什麼啊, 我不要。”阮檸想往回退。
“嘖, ”謝執皺眉:“那你過來乾什麼?”
阮檸覺得有時候謝執的要求也太過分了,忍不住道:“那你也太……”
“太什麼?”謝執決定還是得好好哄一哄:“乖, 我不做什麼,就想讓你放點兒信息素我證明些事情。”
阮檸問:“證明什麼?”
“你放了我才告訴你。”
阮檸:“……”總覺得不太放心。
謝執懶得等了, 在阮檸還在掙紮苦想的時候直接過去摟住人脖子然後在阮檸的腺體上輕輕按了按。
阮檸:“!”
他想得太入迷也沒注意到謝執什麼時候過來的,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都已經來不及了。
腺體是Omega最敏感的地方,謝執又是個Alpha, 儘管他沒有釋放自己的信息素,但在心理上還是給了阮檸不小的壓力。
然後現在又離自己這麼近,又按在了他的腺體上, 幾乎在謝執下手的那一瞬間阮檸就控製不住了,顫抖著放出了大量的信息素。
謝執周圍突然間就全是奶香味兒。
還源源不斷的。
謝執聞著身心舒暢,發現這人真的是香到不行。
好在謝執按了之後就把手拿開了, 阮檸除了有些腿軟外倒沒什麼難受的。
他反應過來後, 想一把推開謝執, 但卻被謝執捉住手壓在了沙發上:“彆動。”
阮檸呼吸有些不穩, 心裡卻是生氣的, 掙紮了幾下沒掙開, 委屈道:“你放開我……”
謝執沒管, 道:“你聞到味道了嗎?”
阮檸本來不想回答他, 但現在這體位……他怕謝執一直壓著他, 便趕緊道:“沒有。”
“沒有?”謝執疑惑:“你自己的信息素你聞不到?”
阮檸皺起鼻子嗅了嗅,發現確實是什麼味道都沒有。
話說回來,自從他穿過來以後,就沒聞到過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其他人的他能聞到,但就是聞不到自己的。
有時他也想,自己有那麼臭嗎,他怎麼就不覺得呢。
阮檸不覺得有什麼,能聞到蛋糕的味道不就行了,他胡亂地敷衍:“我可能……感冒還沒好?”
謝執可不覺得是這個原因,且不說阮檸的感冒已經好了,就算再沒好,這麼濃的香味兒,不可能一點點都聞不到。
他就想試試。
謝執開始慢慢的放了點兒自己的信息素出來。
避免嚇到阮檸,他真的是隻釋放了一丁點兒。
不過阮檸對謝執的信息素就特彆的敏感,哪怕隻有那麼一點,他都受不了。
心裡開始慌了,臉也越來越熱。
謝執壓著他不讓他動,但他也確實是害怕,說出來的話又帶了哭腔:“謝、謝執,你彆……”
謝執立馬就收了,起身,把阮檸拉起來,問:“怎麼了?”
阮檸手腕都被攥紅了,紅著眼睛道:“你說了不會欺負我的。”
謝執:“我沒欺負你啊。”
“那你還……”
“我還怎麼?我還釋放信息素?”
阮檸有些怨他:“……嗯。”
謝執:“意思就是,你能聞得到我的,就是聞不到你自己的?”
阮檸不知道謝執乾嘛老糾結這個問題,但總覺得說下去對自己沒什麼好處,便道:“也不是,我、我能聞到的,剛才沒聞到,現在聞到了。”
謝執一挑眉:“那是什麼味兒?”
阮檸:“……”他怎麼知道是什麼味兒啊!!!
反正肯定不是榴蓮味兒,他記得謝執最討厭榴蓮了,要是榴蓮味兒的話,肯定早就不在這屋子裡待了。
“是……”他不知道該說個什麼香味兒出來,謝執喜歡什麼香味兒來著。
“是不是花香的味道?”
阮檸不疑有他,立馬點頭:“對,就是花香的味道!”阮檸:“其實我對花香不太敏感,所以可能……”
“阮檸。”謝執開口打斷他,臉上沒有一點兒表情。
阮檸沒再說了,看了看謝執的表情,突然有些心虛。
“我來告訴你,你的信息素以前是臭的不行的榴蓮味兒,不過最近卻變了,不是我剛才說的什麼花香,而是一股很濃鬱的奶香味,剛才我問你,能不能聞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你告訴我說你能聞到,現在呢?”謝執逼問他:“還能聞到嗎?”
阮檸:“……”好!奸!詐!
謝執繼續道:“按理說,信息素的味道是天生的,怎麼就短短幾天,從那天打完你到後來再看到你,味道就變了?嗯?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謝執本來想等以後再慢慢問這些事,不過又覺得有些不踏實,阮檸前後對自己的態度轉變太大,以前不還說喜歡他得很,現在不僅怕他,對他的觸碰也比較排斥。
怎麼就早不變晚不變,偏偏信息素一變這人就跟換了一個一樣?太多為什麼了,還是早些問清楚比較好。
阮檸目瞪口呆地聽著謝執的分析,他還以為自己隱藏得挺好。
結果沒想到信息素就把他給出賣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該說其實原主已經不在了,現在他是魂穿?
穿過來挨得那些打都是背鍋的?
那能不能說?
謝執看阮檸不說話,又問了一次:“我問你,你到底是誰?”
阮檸想了想,想了一個自認為很正確的回答:“我、我就是阮檸啊。”
反正自己也確實叫這個名字。
謝執:“不說實話?”
阮檸:“我真的是!”
謝執嚇唬他:“不說實話待會兒彆說我欺負你。”
阮檸:感覺我的人身受到了威脅。
他要是和謝執說了實話,那謝執會信嗎?
穿書什麼的,確實也比較離奇,他不會把自己當成神經病吧。
阮檸很糾結。
謝執催他:“快點,彆想再用其他亂七八糟的東西糊弄我。”
算了,阮檸想,說就說唄,信不信是他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