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怕。
謝執才是有苦說不出,寶貝這麼香,又乖又軟,他抱著已經很能克製了,有時候難免擦槍走火,借阮檸的手一用已經是很顧著人了。
當然也不可能硬上。
不過這小孩兒還真是沒良心。
“你再不過來我可走了啊,半夜鬼來找你你彆來找我。”
謝執又在鄭重其事地威脅人,屢試不爽。
果然,阮檸雖然還不是特彆願意,卻仍舊是慢吞吞地移過去了。
謝執一把撈住,懲罰性的咬了他一口,阮檸痛呼,眼淚汪汪的看著。
謝執:“乖乖睡覺。”
阮檸:咬了我還有理了?
他覺得謝執簡直得寸進尺,不可理喻。
心裡狠狠地給謝執記上一筆,思考著什麼時候再還回來,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一夜無夢。
.
第二天下午,他們收拾好去酒吧和吳雄他們彙合。
酒吧裡他們包了一個挺大的包間,來了很多人。
謝執沒什麼興趣,他把阮檸抓的緊緊地,這裡麵魚龍混雜,要是他的寶貝走丟了可就不太好了。
阮檸跟著謝執倒也沒什麼,同樣是來酒吧,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心態已經有了很大的變化。
謝執給他拿了杯果汁,囑咐他彆亂跑。
阮檸全部應下,乖乖的坐在沙發上喝果汁。
來的人差不多是他們班的,有些是吳雄他們在彆處認識的,但也差不多知道阮檸和謝執的關係。
所以一時間,也沒有沒眼色的人上前去打擾二人。
阮檸對這一切絲毫沒有感覺,最後還是他看見張飛,想過去和他聊聊天。
謝執答應了。
張飛有些不開心。
阮檸坐過去,問:“你怎麼了呀,學委呢?”
一聽彆人說起學委,張飛可就更不開心了。
“彆提了,”張飛歎了口氣,道:“我和他分手了。”
阮檸“啊”了一聲,問道:“為什麼啊?”明明學委對張飛挺好的啊。
張飛:“他家人不同意我們在一起,說什麼雙b沒結果,這不是性彆歧視嗎?”
阮檸不是很懂,隻道:“那你怎麼想的?”
張飛:“我能怎麼想?總不能讓人家做一個不孝子吧,還是分手算了。”
雖然張飛說著分手,但阮檸覺得,他並不想分。
就在這時,張飛的電話亮了,來電顯示:親愛的小四眼。
學委是戴眼鏡的。
阮檸立馬就知道是學委了。
不過看張飛的表情,明明很想接,但就是不按下去。
阮檸:“我覺得這是你們兩個人的事,單方麵分手也不能算數,你得問問學委的意見,或許他根本就不在意呢?”
張飛看了一眼阮檸,:“真的?”
阮檸:“當然啊。”
張飛有些猶豫,不過在手機第二次亮起來後,他還是拿著電話出去了。
謝執走過來:“怎麼,你都給彆人當起愛情顧問了?”
阮檸說實話自己都不太懂,不知道怎麼就說出來了。
“當然了,”他道:“我身經百戰。”
阮檸嫌累,不想跟他們鬨,謝執不準他到處亂跑,他就一個人在邊上坐著。
坐了一會兒,他有些想上廁所,謝執玩的正開心,他說了一聲:“謝執,我上廁所去了。”
謝執轉過頭:“好,早點回來,彆亂跑。”
阮檸乖乖答應,然後去廁所放水。
隻不過放完水回來,謝執他們已經沒再玩兒了,而謝執身邊,站了一個人。
阮檸眼睛好,一看,那不是那誰嗎?!
叫什麼……張小羽?
哦不,是陸小羽。
就那時候給謝執送禮物的那個,他都快給忘了。
她今天也來了?
還和謝執靠得這麼近!
從他這個角度,就是看著他倆離得很近,陸小羽的臉好像很紅,表情也是羞澀的,一看就知道在乾什麼。
謝執呢,謝執臉上竟然還帶著笑?!
為什麼不走開呢?
居然趁自己上廁所的這段時間隨意勾搭Omega。
阮檸很生氣,有點想哭。
生氣,就不過去找謝執了。
他轉身,從另一邊門那兒出去了。
謝執聽完告白,委婉地拒絕:“抱歉,我已經有喜歡的人了,他很好,我很喜歡。”
陸小羽好不容易打探到謝執會開派對,才找了個機會跟來,精心準備告白,送了禮物,但謝執沒要。
她的自尊心受挫,要看就要哭出來。
謝執沒辦法,不能幫她擦眼淚。
多餘的溫柔都是累贅,對彆人對自己都是一樣的。
謝執無動於衷,隻是想:這阮檸怎麼還不出來?
阮檸一個人坐在吧台,對調酒的小哥哥道:“給我一杯酒吧,要烈一點的那種。”
調酒師有些笑意,看著這個唇紅齒白的小男孩,問道:“小朋友,你成年了嗎?國家有規定,未成年不準喝酒。”
阮檸:“當然成年了!”
調酒師不置可否,給他調了一杯果汁。
阮檸悶悶地喝著,胸腔裡悶著一股氣。
突然,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上。
阮檸轉過頭,發現是一個穿得很騷包的胡渣男。
身上一大股劣質香水味兒。
阮檸移開身體,聞著那人身上讓人不舒適的香水味和酒味,皺眉,道:“有什麼事嗎?”
胡渣男有些猥瑣地看著他笑了,問道:“有沒有興趣約一個?我帶套。”
阮檸:“……”有些惡心:“沒興趣。”
“沒興趣也可以交個朋友,”胡渣男攔住他:“我很有經驗,不會讓你疼,你放心。”
阮檸:“走開!”
胡渣男不動,阮檸更推不動他。
胡渣男見阮檸這副小模樣,心裡癢得不行,剛想上手摸一把,手腕就被人給攥住了。
力氣大的令人咂舌。
“你……你……”胡渣男疼得臉變形。
謝執臉冷得跟個冰塊兒似的:“滾。”
胡渣男有些發怵,罵罵咧咧地走了。
謝執這才看阮檸,這小孩兒竟然還不看他?
“不是跟你說了彆亂跑麼,為什麼不聽話?”
阮檸現在心裡又煩躁又委屈:“關你什麼事啊,我不要你管,你回去陪你的Omega吧。”
謝執不知道他又在鬨什麼:“你又在鬨什麼呢,什麼Omega?”
阮檸:“你問你自己吧,我不知道。”
謝執還真不知道,不過他想了一會兒,又突然反應過來。
該是小孩兒看到了剛才的事兒了。
竟然什麼都不問就跑了出來。
謝執有些想笑,阮檸的眼睛紅紅的,一看就是委屈得很。
謝執道:“吃醋啦?”
阮檸嘴硬:“沒有。”
謝執把他抱在懷裡:“好了好了寶貝,剛才都是一個誤會。”
謝執開始解釋,阮檸自然是要聽的。
“然後我拒絕她了,人家哭我都沒遞紙巾呢。”
阮檸是信的,他覺得自己有些患得患失了:“真的?”
謝執發誓:“天地良心。”
“行吧,”阮檸來得快去的也快:“我就原諒你了。”
.
倆人回去時也才九點。
謝執這生日禮物遲遲不見蹤影。
謝執在房間裡找到了一件很早以前他買的衣服,不是給自己穿得。
粉紅色的,連體的毛茸茸睡衣。
有兔耳朵,還有尾巴。
謝執想讓阮檸穿。
“我不穿。”阮檸周身都透露著拒絕。
“可是是我生日啊,”謝執:“你都不滿足我這樣一個願望?”
他在裝可憐,阮檸知道。
謝執:“算了,不穿就不穿吧。”說著,他一臉頹喪地拿衣服走。
“等等!”阮檸在背後叫住他。
謝執的臉上升起一抹笑意:“怎麼了?”
“我、我就穿一次啊。”
所以阮檸還是換上了這件衣服。
萌萌噠的兔耳朵和尾巴,莫名的呆萌,阮檸紅著臉,真的像個小兔子。
謝執有些熱,覺得今天空氣中的信息素也格外天。
阮檸也熱,很不正常的,他懷疑是不是衣服穿多了。
謝執沒多久就發現阮檸的臉紅得厲害,一摸,也燙的不行。
阮檸被謝執摸得挺舒服的,他真的有些難耐了,不知道為什麼。
“謝執……”軟乎乎的,嗓音格外粘人:“我怎麼這麼熱啊?”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