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謝執故作鎮定的咳了咳,阮檸這聲哥哥,不管什麼時候叫,都是那麼有感覺。
因為是在手裡,所以月球還是很容易化掉的,阮檸拿了一會兒就覺得手僵得受不了了,還要讓謝執幫他拿著。
謝執不知道就這麼個東西有什麼好玩兒的,卻還是接了過來。
最後雪球是怎麼沒得倆人也忘了,可能是化掉了,也有可能是被謝執給扔了。不過阮檸後來新鮮勁兒一過,就不在意了。
回去的時候,謝執接到家裡管家的電話,說過年的時候準備了年夜飯,想讓謝執和阮檸回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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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執本來就是打算回去的,大過年的肯定不能留爺爺一個人在家裡,隻不過他一直忘記說了,正好管家打電話來,也省了。
“過年那天要一起回去吃飯,”謝執:“要記住啊。”
阮檸:“我當然記得啦。”
謝執摸了摸他的額頭,試試有沒有發熱發燒什麼的,還好,溫度暫時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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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飯也是謝執做,難得出去吃,謝執從洗個碗都能把手給劃傷,到現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實在是進步巨大。
阮檸很欣慰,盤腿坐在沙發上吃著薯片看電視。
本來吃飯前是不能吃薯片的,不過誰讓謝執欺負他呢。
但阮檸也發現了,雖然謝執願意答應他很多要求,但在床上還是一樣的惡劣,他怎麼生氣都沒有用。
綜藝看到一半,阮檸收到了阮佩給他發的信息。
大體是問他今年在哪兒過年。
這不是什麼大事兒,阮檸就自己回了,說在謝執這裡過年。
阮佩那邊過了好一會兒才發消息來,問他是不是和謝執在一起了。
阮檸以為阮佩應該早就知道了,畢竟他們也沒有藏著掖著,表現得應該挺明顯的。
阮檸回了一個“是的”,然後就沒了。
阮佩的消息又發了過來:那你好好努力,以後咱們的好日子就靠你了,媽媽隻有你一個。
阮檸:“?”難不成是因為快過年,所以難免有些傷感的情緒?
他不想去探究這個,早就想撇清關係,卻也因為血緣的羈絆一直沒能成功。
阮檸沒回了,又坐在沙發上看起電視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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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阮檸果然是感冒發燒了。
一直流鼻涕不說,鼻子也堵了,腦袋很疼,疼得像是快要炸開來一樣,整個人也是忽冷忽熱的,一直冒冷汗。
他可難受了,窩在謝執懷裡哼哼唧唧小聲的哭著。
“好難受呀……我的頭好疼……”
頭是真的疼,全身都不舒服。
謝執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憋著一股氣把體溫計拿出來,39度,這就是發燒沒錯了。
謝執:“讓你不去玩兒雪你不聽,我說了要感冒,難不成還騙你?”
“Omega身體弱一些,你整天也嬌氣得很,早上還這麼早穿這麼少出去吹風,不感冒才怪了,這下好,疼吧,疼疼能給你教訓。”
本來感冒就很折磨人了,謝執非但不安慰,還要罵他,阮檸心裡委屈地不行:“你、你還罵我……我都快難受死了……”
他在謝執的胸口上胡亂的擦著眼淚:“你是不是不喜歡我了……都不關心我疼不疼,你怎麼這麼討厭啊……”
雖然說著謝執討厭,但他一個勁兒地朝謝執懷裡蹭。
謝執也是,雖然嘴上不饒人,但還是把阮檸抱的緊緊的。
他隻是有點生氣,阮檸那麼難受他怎麼可能會好過。
“好了好了,”謝執親了親他的眼睛:“不哭了,小哭包。”
葉書帶著向安旅遊去了,追人追到關鍵時刻謝執也不好去打擾人家,阮檸不去醫院,他隻好自己出去給阮檸買點兒退燒感冒藥來。
阮檸現在粘他得很:“你要出去啊,那家裡不就剩我一個人了嗎?”
“我出去給你買點藥回來,你乖,睡一覺我就回來了。”
阮檸不是很想:“能不出去嗎?”
謝執:“那你可能會燒成一個傻瓜。”他又親了親人:“乖一點,我很快回來。”
等謝執買完藥回來,阮檸已經睡著了。
把人叫起來喂了點兒藥,然後讓他繼續睡。
為了防止阮檸晚上有什麼需求他不知道,謝執就在床邊上守著他,順便給他蓋因為出了汗太熱而踢開的被子。
阮檸大半夜起來想喝水,剛一起身就發現床邊睡了一個人。
他已經好了很多了,出了汗,鼻子不堵頭也不暈了。
謝執就這麼準備守他到天亮。
阮檸有些想哭,他覺得自己真的是有點任性,讓謝執這也辛苦。
他偷偷親了謝執一下,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可不能再這麼玩雪了。網,網,,...:,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