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張鑫辰選擇的項目果然和左雅預測的一樣。智力方麵的比賽,張霄賢全程劃水,他反正贏不了,就專心看張鑫辰拚命想要贏過左雅卻無能為力的樣子,簡直樂死他了。而鋼琴他直接棄賽,張鑫辰不出意外地得了第一,但因為前兩場比賽的失利,讓他開心不起來。
然後就要輪到遊泳了,張霄賢興衝衝跑到左雅麵前:“你明天來不來看我比賽?”
“我乾嘛要去?”
“你不想看張鑫辰輸嗎?”張霄賢其實就是想左雅來,希望能在獲勝的那刻與她一起分享。沒想到左雅很冷淡地說:“我對沒有懸念的事沒有興趣。”張霄賢跟失望的狗子似的耷拉下腦袋,但一想,這不就是說左雅覺得他肯定贏嗎?馬上又高興起來。
不遠處張鑫辰麵色發黑地看著兩人,滿心怒氣,他最討厭的兩個人居然聯手了。花鈴跑過來,柔聲道:“你彈的太棒了,簡直像王子一樣。”被女朋友誇獎,張鑫辰的心情終於好了點。張霄賢靠左雅贏他又怎樣?爸爸更喜歡他,畢業後公司就會交給他,張霄賢永遠不能真的贏他。
萬俟疏沒有參賽,看完張霄賢的比賽後就離校了。他到酒吧的時候才剛營業,客人不多。萬俟疏是直接從學校走的,沒換衣服,隻是把外套脫了,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一個。他點了杯酒慢慢喝了幾口,看見景之夏站在角落,走過去把他拉到廁所,反手鎖了門。
“乾什麼?”景之夏皺了下眉。萬俟疏把他推到洗手池前,景之夏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撐著大理石台麵嘟囔著:“你帶小雨傘了嗎?”
“沒有。”
“我還要上班呢。”
“辭了。”萬俟疏滿不在乎地說,他也不想讓景之夏繼續在這裡打工,晝夜顛倒,賺得少,還老有發酒瘋的客人,關鍵還不是清吧,亂七八糟的。“你本來應該隨叫隨到的,結果因為你的上班時間,每次約的都那麼晚,到底是你陪我還是我陪你。”
景之夏咬著嘴唇:“但是我也不能不上班呀。”
“我又不是不管你飯。”萬俟疏暗想,你上班就是賺錢給花鈴花,還上什麼上。
完事了他拍拍景之夏的屁股:“記住沒?我在外麵等你。”說完出去了。景之夏整理著衣服,猶豫了半天,但想著自己還欠著巨額債務,隻能聽話。他在這裡乾幾年了,老板還挺奇怪,想了想道:“你是要回老家結婚嗎?”
“不是……”
“嗨,這有什麼好害羞的。你還年輕,的確應該去闖闖。”老板給他結了工資,還包了個紅包。
走出酒吧,萬俟疏站在外麵,烏黑的頭發被風吹起,有著幾分瀟灑。景之夏還因為上次的事鬨變扭,雖然說什麼做什麼,但不怎麼說話。萬俟疏好像不在意。
景之夏洗完澡出來,穿著一件白色的半透明睡袍,看見萬俟疏正在拆盒子。“這什麼?”
萬俟疏示意他躺好:“拍個拆箱視頻。”
景之夏一開始不樂意,卻說服不了萬俟疏。也不知道這家夥什麼時候買的,他在裡見過的沒見過的玩具都見了個遍。這個大變態到底跟多少人玩過才會那麼多?
萬俟疏拿起最後一個,景之夏的睫毛濕漉漉的,顫抖著說:“兩個不行的。”萬俟疏不為所動,慢條斯理完成工作,停車拉手刹。他關掉錄像機抱住景之夏,親親他的耳朵。景之夏啞著嗓子說:“刪掉。”
“放心,把你拍的可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