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聽見這笑聲,隻恨不得立馬找個地縫鑽進去。
母女倆笑鬨許久,這才手牽手一起回家。
五月份,張震回來了,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瞪著皮鞋,手裡夾著公文包,腰間彆了一個BB機,還帶了手表,一副大老板的標準打扮。
他拿鑰匙開門進屋時還把毫無防備的張老太太嚇一跳,老人家還以為是遇上黑社會的了。
不過幸好,她很快就認出了自家兒子那張熟悉的臉。
張老太太是個精明的,一看兒子這打扮,就猜到兒子另有奇遇,趕忙上前詢問,不出所料,他們張家祖墳上冒青煙,徹底的翻身了。
蠟燭廠已經撿起來了,在杭州,工廠還不小,有百來號人,還有十台機器,去年年前正式投入生產,在過年期間狠狠賺了一把。
這不,五月第三批蠟燭成功售出,張震立馬買了一台車充門麵,這下子可是真的成了老板。
他這次回來,就是來和閻貝對賬的。
當然了,看家人才是重點。
等月月下午放學,全家人一起出門到大酒店去吃了一頓,直接把毫無心理準備的月月給整懵了。
等她回過神來時,家裡租的小破房子已經成為過去式,一家人住進了更加寬大整潔的套房裡。
張震沒有什麼做生意的經驗,但他這人人緣極好,又講義氣,一路上遇到不少貴人提攜,三十歲之後的人生簡直就像是開了掛一樣。
哦,不對,在閻貝眼裡,這隻是說明她的氣運方巾效果不錯。
三年後,月月在他爸的努力下終於由借讀生的身份轉變成了正式的學生,成功升到初中。
閻貝大學的生活被她安排得井井有條,並沒有辜負衛父衛母的期望。
她一直覺得有點對不起衛父衛母,所以便努力在學業上努力,還給他們一個努力上進的孩子。
大學讀完後,閻貝立即考了研究生。
此時,張震的蠟燭廠已經比原來擴大了三倍,正借著改革開放這股春風茁壯成長。
隨著經濟水平提升,人們開始有了更大的精神需求,加上崇洋風氣日盛,蠟燭這種浪漫的東西也越來越有市場。
生意好,收入高了,張震便在閻貝的提示下慢慢置辦房產、地產,為九十年代那股炒房熱做好準備。
張震的資產越滾越大,幾乎沒有任何波折,在外人看來簡直就是幸運的寵兒,天選之子。
又是四年過去,閻貝研究生畢業這一年,衛父年輕時落下的病根開始一窩蜂複發,閻貝和張震匆匆趕回去把衛父帶到上海醫院接受治療,還是無法挽回衛父的生命。
衛父離開,閻貝不放心衛母一個人在老家,就把她帶到了上海一起生活。
聽衛母說,陸援朝六年前就已經結婚了,對象是縣醫院裡的有名醫生蔣衛紅,現在兩人的孩子都已經可以去打醬油了。
還說至從張家離開之後,劉鳳英帶著兒子來過衛家,聽說是知道張震現在發達了,想要用兒子要點好處。
衛父衛母何等人物?
又怎麼會看不出來劉鳳英的想法?
直接就把人給轟出去了,氣得劉鳳英站在家門口好一通罵,最後被衛兵“請走”,她這才消停。
張老太太這些年對閻貝的態度依舊不好,特彆是看自己兒子發達了,就越發的看不起閻貝,總說她花自己兒子的,用自己兒子的,一天能夠念叨幾十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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