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車上走下來三個人,兩男一女,兩個男人穿著黑色的同一製服,身材高大,走路帶風,臉上架著墨鏡,一副生人勿進的模樣。
女人走在二人中間,穿著合體的黑色西裝,手裡提著一個容量不小的手提箱,頭發一字不苟的盤在腦後,看起來很乾練。
小區門口聚集了不少聞訊而來尋求庇護的市民們,大家疑惑的看著這三個自帶氣場的人走進小區,不知為何,突然感到不安。
小區正門口左右站著兩名手持自製刀具的安保隊隊員,四人看到這三人出現,眉頭皆是一皺。
其中一人拿起這兩天從外麵搜羅來的對講機,立馬把情況彙報了上去。
三人來到正門前,隻掃了眼他的動作,便直接走了進去,竟然完全無視了這四個安保隊員。
畢竟他們手裡那些自製武器看起來毫無威脅。
四人有一瞬間的茫然,畢竟是老百姓,下意識被兩個男人身上的黑色製服所震懾,沒敢上前阻攔。
於是乎,當閻貝收到消息準備出來看看情況時,才走出臨時安保辦公室的門,就被三人堵在了門口。
屋內隻有閻貝一個人,今天由王良帶領狩獵小隊,她則留在小區裡處理其他事物。
而女兒交給了鄰居們照看,正和一堆小孩玩得開心呢。
一般隻有閻貝帶隊時才會帶上她一起去訓練。
王良根本沒辦法保證女兒的安全,不親自帶,閻貝自己也不放心。
不過看著眼前這三人,閻貝倒是覺得巧了。
她正等著這些人上門呢。
黑眸在眼前三人臉上掃了一下,而後露出客氣的微笑,側身做了個請的姿勢。
三人沒料到她是這般反應,微微一愣,這才頷首進辦公室。
“隨便坐,沒什麼好東西招待,隻有天然井水,要來一杯嗎?”閻貝站在門口笑問道。
同時衝外麵路過的安保隊員招了招手,把人叫過來,在他耳邊低語幾句,這才進來。
她很自然的坐在了辦公桌前,麵帶笑容,直到隊員把三杯井水端上來又退下後,她這才說一個請字。
三人麵麵相窺,兩個男人都沒動那杯水,隻有女人伸手端起,意思意思,淺淺抿了一口。
又是長久的沉默,閻貝從容的姿態令三人感到不適。
看來他們三人是遇上一個硬茬了。
三人又對視了一眼,閻貝也很想知道他們互相隔著墨鏡是怎麼知道對方的意思的。
總之,沒等她看出個所以然來,女人先把她腳邊的箱子提起來,放到了桌上。
打開扣子,箱子自動彈開,一份臨時租貸協議映入眼簾,閻貝挑了挑眉,根本沒興趣看裡麵的內容,直接問道:
“給多少租金?”
女人身後有一張椅子,她拉過來徑直坐下,把箱子推到一旁,而後麵無表情的說:
“我方以土地補償的方式永久性租用這塊地。”
“哪塊地?”閻貝單手撐著下巴,慵懶的掀了一下眼皮子,黑眸直直盯著女人褐色的眼睛,“我們這百多戶人,就算一戶分得幾千平方的地皮,我一個人也沒辦法在協議上簽字。”
這番話不知是不是觸怒了女人的那根神經,閻貝話音剛落,她立馬拍桌而起,冷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