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是誰?”王良問。
閻貝搖頭,舉起手裡的光能槍,勾起一抹極冷的笑,“但它會告訴我們。”
......
傍晚,等韓曉高夫妻倆回來,閻貝把熟睡的王晗托付給他們幫忙照看,便拿著那把光能槍和王良一起離開了家。
王良憋了一整天,好不容易剩下自己和閻貝二人,立馬追問女兒的事情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閻貝沒有再瞞著他,麵無表情的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完全不出所料,王良當即便恨紅了眼,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扭頭就要跑回家去把武器拿出來要去給女兒出氣。
幸好閻貝早有提防,一把拉住他,冷聲道:“一把槍足以。”
“萬一那混蛋手裡也有槍呢?!”王良急道。
現在可不是兩個月前那個持槍犯法的太平盛世。
“有槍?”閻貝扯了扯嘴角,低聲道:“就算他手裡有槍,我也不允許他再見到今晚的月亮。”
聲音很低,近乎呢喃,秋風一吹,王良隻依稀聽見了月亮兩個字。
他頓了一頓,沒有再往回衝,而後驚訝的看著她,小心問道:“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先找人吧。”閻貝聳聳肩,忽然笑了起來。
秋日的天黑得快,王良莫名覺得她這個笑透露出一股殺意。
閻貝抬步往前走,目不斜視,仿佛已經認定了目標在何處。
王良抿了抿唇,沒再說什麼,跟著她一起來到了小區外的臨時醫院。
醫院裡人很多,有老人有孩子,但更多的是正在養傷的年輕人。
異獸現在是被吃光了,但他們沒有全部消失之前,已經有很多人為了獲取這口肉食付出慘重的代價。
消毒水的氣味撲麵而來,閻貝和王良一前一後,穿過醫院狹窄的過道,停在了谘詢台前。
“閻隊,王隊,你們怎麼來啦?”
前台的護士一眼就認出了夫妻二人,驚訝問道。
閻貝沒有一句廢話,輕輕點點頭後,直接開口問道:“把今天入院病人資料給我看一下。”
“這......是要找人嗎?”護士疑惑的看著閻貝,神情有些為難,“閻隊,沒有院長的批準,不能隨便給外人看的。”
“我是外人嗎?!”閻貝麵上沒有一點表情,看起來很沒耐心。
護士秒慫,“那,那我幫你查一下,你知道病人大概的病情嗎?”
閻貝垂目看了眼自己彆再腰間的光能槍,冷淡的說:“燒傷、或者燙傷、男性。”
“嗯嗯,好的,請稍等。”
護士立馬去查,由於燙傷燒傷類病人很少,很快就鎖定了查找範圍。
等了大約三分鐘,護士抬起頭來,小聲的說:“閻隊,類似你描述這種情況的病人隻有一個,今天下午過來的,但是掛了內科......嘶~,燒傷為什麼掛內科啊?”
閻貝當然知道答案,但她現在沒有耐心同護士再解釋一遍,不等護士說完,直接問道:
“把他的信息給我。”
“哦哦,好的好的。”護士趕忙拿起紙和筆,把上麵的病人信息抄寫一份遞給閻貝。
王良一把搶過,隻看了一眼,抬步就往二樓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