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閻貝張了張口,什麼話也數不出來,一副被冤枉,又氣又委屈的可憐樣子,隻能用隱忍的目光望著左老太太,儼然已經把她當成了自己唯一的救命稻草。
被這種目光看著,左老太太自然不好意思什麼都不做,立馬瞪了左青一眼:“你說的這是什麼話!”
“這可是你的妻子!”左老太太指著一臉受傷的閻貝,皺眉道:“虎毒尚且不食子,沒有哪個女人舍得用自己的孩子來做陷阱的!”
“白芊芊,你本貴為郡主,我為臣,可是現在你入了我們左家,就是我們左家的人,就得敬重當家主母,為我左家開枝散葉,而不是整天搞得這個家裡烏煙瘴氣,雞犬不寧。”
“婆婆,我沒有”白芊芊弱弱爭辯道,眼中的淚水將落未落,加上她本就長得白皙精致,當真是我見猶憐。
她仰頭看向床上的閻貝,委屈巴巴的解釋道:“姐姐,我真的沒有想要推你,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當時胃裡不舒服,你恰巧過來,我不知道是你,受到了驚嚇這才下意識推開手。”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如果姐姐你認為是我的錯,那好,我給姐姐你道歉,隻希望姐姐你不要再動氣,好好休息,把夫君的孩子養好,我不想夫君難過。”
說著,輕輕掙脫左青的手,委身便跪了下來。
“芊芊?你不用這樣!”左青彎腰想去拉她,沒想到卻被白芊芊掙開了。
她仰頭望著他,衝他搖了搖頭,“為了夫君,我什麼也願意做,就算是被人冤枉,隻要不把我從夫君身邊推開,我全都可以忍。”
說完,也沒有誰說要她做什麼,她自己就把腦袋往地上嗑,“咚”的一聲,聽得閻貝牙酸。
嘖嘖嘖,誰特麼說過要把你從你家夫君身邊推開了?
可是明明沒人說過的話,被白芊芊這麼一說,左青立馬臉色大變,一副有人要拆散自己和心愛之人的樣子,惡狠狠的盯著閻貝,喝問道:
“這下你滿意了吧?”
喝完,直接一把把白芊芊拉起來就要走,閻貝眉頭一挑,正要開口喊住二人,卻被左老太太先一步喊住了。
“站住!”
“給我回來!”左老太太喊道。
“娘?”左青不滿的回過頭來,皺眉道:“芊芊都已經道歉了,您還想要她怎麼樣?”
“我不想要她怎麼樣,但這是不是得先聽聽你妻子的意見?她接受不接受?”左老太太不悅道。
沒想到,話音剛落,左青立馬覺得是閻貝想要不依不饒的,帶著怒意看向她,極其不耐煩的問道:
“芊芊都道歉了,你還至於這麼咄咄逼人嗎?”
閻貝:我特麼一句話都沒說過哪裡就咄咄逼人了!
深呼吸一口氣,壓下想要原形畢露的衝動,閻貝換上柔弱的哭臉,弱弱道:
“從頭到尾我一句話都未曾說過,相公你未免也太護著她了吧?我才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她隻是一個妾啊,寵妾滅妻,傳出去你不怕同僚彈劾你嗎?”
左青聽著這話,第一反應不是驚慌,而是惡心,惡心閻貝剛剛對他的稱呼。
她居然叫他相公?以前他從沒覺得有什麼,可現在他早就見識過她的真麵目,再聽見這個稱呼隻覺得無比的惡心!
“閻貝,你不要再裝了,昨天那個氣勢洶洶,言辭狠厲,捏碎我腕骨,口口聲聲警告我動你兒者死的你死到哪裡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