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長高了不是好事嗎?”閻小空撓頭不解問道,完全不懂自家老娘到底在抑鬱什麼。
“唉~”閻貝搖頭,無奈的掃了閻小空一眼,“長高了就不能親親抱抱舉高高,你懂這種失去了人形玩偶的鬱悶嗎?”
閻小空搖頭:“不懂。”..
這種鬱悶他沒辦法懂。
因為,首先,他得有個兒子!
“好啦,不說了,想吃什麼?娘去給你做。”閻貝好笑問道。
懶得再和一個不懂自己慈母心的臭小子糾結。
閻小空樂了,這個問題他喜歡回答。
立馬就把自己想吃的東西全部點了一遍,而後興致勃勃的坐在茶館門口,盯著那些客人付錢。
看著越來越暗的天色,閻小空心情不但沒有低沉下去,反倒因為對明天的期待,越發好了。
客人們陸陸續續都走了,閻小空掃了一圈,見沒有客人後,直接把打烊的牌子掛了上去,而後關上了大開的屋門,隻留下一扇出入。
抱起門口的錢箱子走到櫃台邊,熟練的幫自家老娘把錢數好,又翻出賬本把一天的收支記錄在冊,做好這些,這才提著今天賺來的錢跑到廚房和閻貝邀功。
“娘,今天一共收了二十兩銀子,我還記得上一次我下山回家時一天的營業額才是五兩多,沒想到現在咱們店裡生意這麼好了。”
閻小空拋著碎銀,一邊感歎一邊嗅了一口空氣中彌漫的香氣,一臉滿足的湊到灶邊,笑嘻嘻說道:
“娘你手藝又漲了,這才聞到味兒就這麼香,到嘴肯定好吃得要命。”
“好不好吃我不知道,但是你這張嘴啊,那是越來越會說了。”閻貝抬起空著的手,衝閻小空抬了抬下巴:“錢拿來。”
“喏,都在這了。”閻小空依依不舍的把銀錢放入閻貝掌中。
閻貝掂了掂手,感受到了金錢的重量,這才心滿意足的把錢收入倉庫裡放著。
正如閻小空感歎的那樣,她現在手藝越來越好,加上茶館已經是二十年的老店,招牌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打了出去。
這人啊,就是喜歡湊熱鬨,聽說哪裡人多就越愛往那去,久而久之,她這小茶館生意也越來越好,每天客似雲來,雖然的小本生意,但每天的盈利也有差不多二十兩。
她又不怎麼花錢,這二十年下來,早存了一大筆銀子。
往倉庫裡掃了一眼,五萬兩雪花銀,看著就賞心悅目。
閻小空可不知道自家老娘已經成為大富婆,眼巴巴站在一旁看著菜出鍋,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瞧你這點出息。”閻貝沒好氣的掃了他一眼,無奈道:“去拿碗來,準備開飯。”
“好嘞!”閻小空完全沒聽見前一句笑罵,隻聽見了後麵那句開飯了,立馬跑到碗櫃拿碗盛飯,端坐在飯桌前等著動筷。
就隻有母子二人,根本不用客氣,閻貝大手一揮,母子倆便開始大塊朵碩。
那動作,那如狼似虎的神奇,活脫脫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如今的母子倆站在一塊兒,人們再也不會產生往日裡那些懷疑。
“多吃點,可憐見的,在山上是被你師父虐待了嗎?”閻貝一邊給兒子夾菜,一邊隨口問道。
閻小空嘴裡都塞滿了,艱難咽下,這才搖頭答道:“沒有,師父待我很好,隻是不讓我告訴外人我是他徒弟。”
“嗬~,彆說外人了,連你親娘我都還沒見過你師父是誰,更不知道你師父是哪一個。”閻貝一邊吃菜,一邊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