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水一熱,立馬把手抽了回去。
要不是現在躺著不能動,閻貝猜他抽手時或許並不介意順道給她來一巴掌。
無奈搖搖頭,閻貝收起麵上的戲謔,很認真的看著他警惕的眼睛,保證道:
“不管一會兒會看到什麼,我都當從沒見過。”
就當是還了他的人情,從此兩清。
林憲沒說話,但冷硬的目光軟了下去,落到她身上的目光也收了回去,盯著前方窗台,閻貝隻當他是默認了。
不過即便如此,當她開始幫他把與傷口粘在一起的褲子弄下來時,他整個人明顯的緊繃了起來,腰部肌肉繃緊,顯得很緊張。
閻貝見此,不自覺放輕了動作,隻當沒發現他的緊張,動作迅速的把已經濕潤的褲子拔了下來。
“嘶......”
手下之人倒吸了一口冷氣,整個人繃得更緊了。
“彆緊張,放鬆點,不然不好清洗傷口。”閻貝輕聲安撫道。
她刻意的沒有去看其他地方,隻是看著他血肉模糊的臀部,眉頭下意識皺了起來。
起身走到桌前,把烈酒和創傷藥全部拿過來,開始用烈酒清洗傷口消毒。
或許是剛剛的安撫起了作用,重新坐下時,他明顯的放鬆了許多。
可能也是破罐子破摔吧,閻貝沒有去細究,隻是動作熟練的清洗傷口,然後上藥。
這個過程中,即便傷口被烈酒衝刷,他也隻是白著一張臉,頂著滿頭細密的汗珠,也一聲不吭。
幸好閻貝動作熟練,速度也快,這個難熬的過程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
閻貝謹記太醫囑托,特意在林憲的衣櫃裡找了一件乾淨的輕薄外袍給他蓋上,避免了暴露那個私人部位的尷尬。
該弄的都已經弄好,閻貝特意蹲下身來瞅了林憲一眼,赫然見到她的臉在眼前放大,差點把剛剛放鬆下來的林憲嚇一大跳。
當然了,像他這種人,就算是嚇到頂多就是眼睛瞪得比平時大一點,根本沒有閻貝想要的那種效果。
頗有些挫敗的站起身,戲謔道:“沒想到你還挺爺們兒的,呐,現在傷口已經處理好了,太醫交代了,一天換一次藥,清洗一次傷口,你要是還覺得不好意思呢,就叫吳公公來找我。”
說著,看了眼窗外已經有些晚的天色,擺手道:“我得回去了,你好好休養。”
言罷,絲毫不拖泥帶水,轉身便走。
“站住!”林憲突然開口喝道。
閻貝被迫停下腳步,正準備開門的手一頓,回頭去看他,不解問道:“還有什麼事兒嗎?”
“你之前說的話還是真的嗎?”他有些急切的問道。
閻貝被問得一怔,喉嚨突然卡殼。
他卻等不及了,見她不出聲,目光一沉,一字一字說:“我說過,你要是敢騙我,我一定會親手殺了你!”
聽見這話,閻貝目露詫異,不敢置信的看著他那雙乍看起來十分具有威脅力,可實際上卻極度缺乏安全感的黑眸,心頭猛的一跳。
立即轉身開門,逃也似的快步離開了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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