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鐵籠的四角都纏著鐵鏈,四個囉囉將鐵籠拉住,鐵籠搖搖欲墜,看是要再次沉入水鄭
紅毛猴受不了這種痛苦,直求饒道:“白爺饒命,不知我哪裡得罪了你,你要這樣折磨我。”
白赤嘴角露出了一個殘酷的笑:“你倒是沒有得罪我,不過嘛,你得罪了掌門。他老人家仙逝才沒幾日,你便仗著自己是掌教弟子的靈寵,酗酒鬨事,打亂靈堂。我不收拾收拾你,你還道水簾洞沒有規矩了。”
紅毛猴忙爭辯道:“我沒有,這事不是我做的。”
“你嘴硬是吧?”白赤對囉囉使了個眼神,“再給它點厲害嘗嘗。”
紅毛猴是火係靈寵,最怕這種寒水,再折磨幾次,隻怕自己就要歸了。
它不想再受這寒水刺骨之苦,隻好屈打成招:“我認了,我認了,這事確實是我做的,求白爺饒了我一回,我下回再也不敢了。”
白赤和囉囉們見它這副委屈巴巴、苦苦求饒的模樣,哄笑起來。
此時洞外傳來一聲怒斥:“你們好大的膽子,居然敢抓我的靈寵。”
白赤向洞口望去,隻見李吒、薑易他們走了起來,這他早已經料到,並沒有什麼意外。
隻是白赤這麼一鬨騰,過來圍觀的水簾洞弟子愈來愈多,甚至連一些長老也被驚動了。
白赤摳了摳指甲,悠悠道:“掌門仙逝之後,眾長老推舉了我做執紀弟子。我坐在這個位子上,自然要管管水簾洞的規矩。”
薑易有些意外,沒想到這個看起來就不像是會守門規的人,居然是執紀弟子。
可這是事實,就連李吒也不否認。
不過李吒細細想來,此時覺得這當中大有蹊蹺。
當時猿九公才死沒兩,門中便有多位長老提議白赤做執紀弟子,自己雖然不願意,但作為後輩,也不好駁了他們麵子。
“你既是執紀弟子,自當秉公處事,也不知紅毛猴犯了哪一條門規?”李吒對白赤怒目而視,質問道。
白赤命囉囉打開了鐵籠,將全身濕漉漉的紅毛猴拖了出來,丟在地上,隨後言之鑿鑿。
“紅毛猴酗酒鬨事,犯上作亂,喝零馬尿,便不知高地厚,大鬨掌門的靈堂。掌門好歹也是你李吒的師傅吧,你若連這等事都要包庇,那可真是對不起掌門的在之靈啦。”
“你!”李吒臉都氣紅了。
他和紅毛猴自簽了靈契已經相處十多年,他深知紅毛猴秉性,若它去和其他母猴做些傷風敗俗的事,他深信不疑,但它去大鬨靈堂,對猿九公不敬,這李吒是萬萬不信的。
於是他為紅毛猴爭辯:“此事口無憑,你莫要冤枉了它?”
白赤的眼睛樂成了月牙:“我並沒有冤枉它,此事是它自己承認的,這裡的人可都聽見了。”
李吒瞧了那還在“滴答、滴答”落水的鐵籠一眼,道:“怕隻怕它是被迫的。”
“被迫?”白赤把紅毛猴提了起來,幽幽道,“我們人贓俱獲,你還想抵賴不成?”
李吒對紅毛猴道:“你快,到底怎麼回事?”
紅毛猴哭喪著臉道:“我也不知道,我到野外看到了一壺酒,酒香撲鼻,便喝了起來。醒來便到了掌門的靈堂,桌案上的東西灑得到處都是,接著他們便進來將我抓了。我當時喝醉了,確實什麼都不記得,即便是真的……真的做了那事,也是我醉後誤事,我並未對掌門不敬……”:,,,,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