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婉瑩眼神暗了暗,確實自從桃紅以年府的名義成為四貝勒的格格之後四貝勒寵桃紅竟然比寵自己還多,她有些懷疑哥哥下這步棋的意思了。
“張姐姐慣會曲解人情的,妾身隻不過是看到弘勻阿哥的病情感歎一下罷,姐姐又何必沒緣由的生出這些事端呢。”桃紅一副可憐巴巴的樣子,她知道這事兒她要是不扳回來年婉瑩還不知道要怎麼給她臉色看呢。
“這”張氏正要還嘴,那拉氏見她們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隻能出口製止“好啦,都是自家姐妹,誰再多說一句我立馬稟了四爺,讓他來處置。”她們還有個孩子可以吵,那她呢?她的弘暉
“是,寫福晉教導”於是幾人再不樂意也隻能暫時休戰。
若鳶腦袋都大了,要是平時,主角不是自己,那她一定會開開心心的在一邊看她們唱大戲但是現在她們的爭吵全是因為她兒子的病,本來她就夠鬨心的,現在又來這麼一群鶯鶯燕燕,腦子裡更是一堆漿糊。
“好了都走吧,富察妹妹你要好好的保重身子。”那拉氏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走了。
“是”
於是一群鶯鶯燕燕跟著那拉氏出門各回各家。
“誰說匹夫不好!起碼匹夫隻有一個老婆。”窈窈趴在桌上為剛才那場大戰做出了總結。
“你這丫頭,你還真想嫁一個什麼學問都沒有的平頭老百姓啊這樣的人你看的上眼嗎?”若鳶替長長掖了掖被子。
“平頭老百姓中也有不少寒門學子嘛,不乏有學問的。”
若鳶見她女兒一副心馳神往的樣子暗道事情不太對“喲,端敏格格我瞧著您這話的意思是認識這麼位寒門學子咯?“
果然一聽到額娘的額話窈窈的臉刷的紅了起來“額娘我不過是替平頭百姓說話罷了”
“說話就說話,你臉紅個什麼勁兒?”若鳶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她女兒還真是早戀了?還跟一個寒門學子?這可不得了,這要是讓四貝勒知道可怎麼好。
於是若鳶拉著女兒出了長長的屋子,回了主屋。
“丫頭跟額娘好好交交心,你是不是早戀了?”快說不是快說不是,若鳶內心很是掙紮。
“額娘好端端的說這個乾什麼”窈窈避重就輕,端起桌上的茶壺,給她額娘倒了杯水“額娘喝些水您一早上沒吃什麼東西。”
若鳶心想不管了先把話從窈窈嘴裡套出來再說,畢竟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彆岔開話題,我跟你說,你要是先跟額娘透了底兒,那我也好慢慢跟你阿瑪說不然將來驟然讓你阿瑪知道了彆說額娘保住那小子了,你阿瑪氣急了可是會直接把他給砍了的。”
窈窈被若鳶一通嚇唬還真就把話掏出來了“額娘我說了你不許生氣啊。”
“恩,說”若鳶氣的肝疼,可是還是得強裝慈母。
“他是書院夫子的兒子,額娘他很好,人長得俊俏字也寫的好看”
若鳶見自家女兒,少女懷春滔滔不絕的樣子,有些好奇,這人被她女兒說的都有些不像人了,在窈窈說到“他手超級白上麵沒有一個繭子”的時候若鳶終於忍不住了。
“丫頭你說他字寫得不錯,書也念的不錯,手上又沒有繭子,那就怪了讀書人刻苦寫字手上多多少少都是有些繭子的,還有你說他的手白,那你怎麼辦?一到夏天你連腳丫子都是黑的,你倆站一起不是黑白配嗎?丫頭喜歡一個人容易誇大其詞但是咱們也不用這麼誇張吧,誇得都不像人了。”
窈窈被她額娘吐槽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創傷“額娘!”
“好了好了,他幾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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