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聞言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胡鬨!”
“本來就是嘛,皇上您這麼日理萬機還要四處播種,趁著還沒老就該補補。”若鳶也不怕他,畢竟被雷劈久了,每次被劈的時候就跟瘙癢似的。
什麼話,他就不該指望孩子能改變她的性格,從來也隻有她改變孩子的份兒,雍正無奈“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朕去禦書房。”惹不起,他還可以躲。
“喲喲喲更年期了吧,我也沒招他,言慕你說說我是不是很可憐。”若鳶可憐巴巴的看著鐘言慕,其實她的終極目的是錯開鐘言慕的注意力這樣就不用喝這個什麼跟刷鍋水似的烏雞湯了。
雍正聞言,剛要跨過門檻的腳一頓,搖搖頭,頭也不回的就離開了永壽宮。
“哎喲喲,我說清妃娘娘,您也甭仗著皇上的寵愛就得理不饒人趕緊的把這湯喝了,端的我這雙金貴的手好酸。”鐘言慕涼涼的說到。
若鳶見鐘言慕沒有中計,看來耍賴是沒戲了,認命的接過鐘言慕手中的湯,一口氣灌了下去。
“嗬!”鐘言慕被她的豪邁嚇了一跳“得虧這湯不是燙的,你還真是”鐘言慕無奈的搖搖頭“的了的了打明兒起我也不多管閒事兒了,還是讓禦廚給你燉湯品吧,真是浪費了我的好藥。”
“哎喲~十三側福晉,小的在這兒謝謝您的大恩大德了。”若鳶朝鐘言慕作了個揖。
看得鐘言慕越發無語。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孫常在的宮女還是沒找到,年婉瑩也不似頭幾天那樣痛快了,這找宮女的時間拖得越久她越是感覺不對勁兒。
“娘娘您歇會兒彆累著了。”曹貴人抱著端儀,心裡很是滿足,看著年婉瑩著急的在屋子裡打轉,她心裡是高興的,畢竟她也想擺脫年婉瑩,隻有這樣端儀才能再回到她身邊。
“彆累著了?本宮到希望本宮累些趕緊找到那個賤奴才。”年婉瑩沒好氣的說到。
“娘娘且放心,永壽宮那邊一切如常,那丫頭也許就是出了宮,既然咱們在宮裡找不著何不央了大將軍去宮外尋尋或許會有收獲。”曹貴人說到。
“對!你說的對,秋穗!快,給哥哥帶個口信兒去。”年婉瑩趕緊掏出自己的出宮令牌塞到秋穗手裡吩咐到。
“是主子。”秋穗一福身子,就連忙出宮去了。
曹貴人的法子讓年婉瑩心裡舒服了不少,她走到曹貴人邊上摘下手腕上的鐲子,逗弄著端儀。端儀正是好奇愛玩的年紀見有人跟她玩兒,開心的笑了起來小手撲騰的要去抓年婉瑩手裡的鐲子。
“看來端儀很是喜歡娘娘呢,臣妾在這裡多謝娘娘對端儀的照顧~”曹貴人一臉諂媚,雖然她心裡想的是既然相反的。
年婉瑩聞言,睨了曹貴人一樣,一把從曹貴人手中抱過端儀“本宮是端儀的額娘,照顧她是應當的。”
曹貴人心裡恨極了但是她彆無他法,回到自己的寢宮裡,曹貴人屏退眾人關上門狠狠地摔了兩套茶具,她好怕好怕自己有一天克製不住自己,她的出頭之日何時才能到啊,以前她幫著年婉瑩是為了將軍,現在又是為了孩子,為什麼為什麼她的命這麼苦老天爺對她這麼的不公平。
宮女還沒來得及把地上的碎片收拾乾淨,秋穗就來了,看著滿地狼藉,秋穗無奈的搖了搖頭。
曹貴人見秋穗來了,有氣無力的說到“你來了,坐。”
“你這是何必呢。”秋穗歎了口氣。
“是啊我這是何必呢,我為什麼要為了她犧牲自己,”曹貴人頓了頓,滿臉的悲傷“是啊她是主我是仆,她說的我自然…”
秋穗自然知道曹貴人口中的“她”是誰,隨即寬慰到“桃紅,快了,你再忍忍。”
曹貴人一愣“真的嗎?”
秋穗點點頭“方才我去了年府,將軍這次是真的不好了。”
曹貴人心裡一抽,他不好了?“將軍怎麼了?是病了嗎?”
看著曹貴人的表情和急切的語氣,秋穗皺眉,“桃紅,你清醒一點將軍即便是死了也與你無關,他不過是你的舊主,現在你是皇上的嬪妃!”
曹貴人聞言心頭一窒“我自然,自然是知道,隻是…隻是他若是出了事那咱們在宮裡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你現在好過嗎?跟著年婉瑩那種惡主,她搶走了你的女兒!”秋穗一臉憤慨。
“秋穗,其實,她對你…”
“她將我的娘親和爹爹奴役致死,一點小恩小惠就妄想我對她忠心耿耿,做夢!”說起自己已故的父母,秋穗愈發的大聲了,語氣也淩厲了起來。
曹貴人也不知道該如何開解秋穗,想到秋叔和王嫂,她心裡也更加的不舒服了,多老實的兩個人,不過就是王嫂不小心弄臟了年婉瑩的衣角,夫妻倆就被年婉瑩折磨的死去活來的最後兩人皆暈死在水井旁,從那以後秋穗就被調到了大小姐年婉瑩的屋裡伺候,不知道是愧疚還是什麼,年婉瑩對秋穗一直敬而遠之,良待卻又不給她重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