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嚇壞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一腳踹開了那人。
“哎喲,我這右腳算是廢了。”若鳶疼的直揉右腳。
還沒等若鳶緩過神,那人立馬起身又撲了上來,若鳶顧不得右腳上的傷,連忙單腳跳了起來但是畢竟那人是有有兩條腿,而若鳶隻有一條腿,不一會兒若鳶就被那名女子撲倒在地。
眼瞧著森白的牙齒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若鳶嚇得閉上眼,預料中的疼痛沒有發生,那女子迅速的跑開了。
那女子從若鳶身上離開之後,躲到了一個陰暗的角落裡,害怕的發抖,嘴裡念叨著“光光光”
這又是怎麼了?算了反正她不咬自己了,若鳶鬆了口氣,從地上站起來,拍了拍自己煤黑的手,嫌棄的說到“咦我的手簡直跟她的臉一樣黑了。”
每個宮殿都會有一隻水缸擺在宮殿的最中央但是這個宮殿的水缸卻擺在左邊,若鳶走過去一看,水挺乾淨的,正好想洗個手,於是把手伸進去洗了洗,又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這是誰住的宮殿,雖然有這麼個瘋女人在但是一看這水就知道是有人天天來換的,院子也乾乾淨淨肯定是有人天天來打掃的。
清理乾淨了自己的手,捋了捋衣服,若鳶看了看躲在某個陰暗小角落的瘋女人,突然有種想要把她洗乾淨的衝動,說不定洗乾淨了,看清楚她的臉了,自己說不定就認識她。
話是這麼說,但是要是這女人在自己給她清理的時候又發狂怎麼辦,若鳶搔了搔腦袋,不管了,若鳶用手舀起水就往那女人身上潑。
但是她沒想到的是,那水還沒接觸到瘋女人,瘋女人就尖叫著跑了起來,直跑到剛才她出來的小屋子裡。
若鳶尷尬了,這人怕水?
若鳶又舀起水往門縫裡潑去,果不其然,那女人又尖叫了起來。
若鳶雙手叉腰,仰天長嘯“哈哈哈知道你怕水我就安心了,你可彆出來咬我你要是出來我就用水潑你。”
聞言,剛準備踹門的暗衛,腳一滑差點摔倒在地。
“娘娘您在裡麵還好嗎?”
“誒?”一個男人的聲音在外麵的不應該是那個小宮女嗎?若鳶故意不說話。
暗衛在沒有得到清妃娘娘的回應,想到剛才娘娘說的什麼你怕我之類的話,知道裡麵還有其他人,暗衛急了起來“娘娘奴才是皇上派來保護您的,奴才這就進去救您。”
語畢暗衛一個輕功飛上了牆,輕巧的落在牆內,隻見清妃娘娘單腳著地,剛才梳好的發髻變得十分淩亂上麵還有些樹葉和草,衣服也破了不少口子,一身的狼狽。
“誒?你真是皇上派來保護我的?”
看到清妃娘娘完完整整的站在自己麵前,暗衛滿頭黑線看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恭恭敬敬的回到“是,從娘娘進宮開始奴才就暗中保護著您。”
若鳶眯了眯眼,“那我豈不是一日三頓吃喝拉撒都被你看見了。”
暗衛臉黑了黑“奴才知道規矩。”
“哦~~~那麼”若鳶頓了頓“我生苗苗的時候怎麼不見你出來保護我?”
“奴才本來是要動手但是荷花姑娘先奴才一步。”
若鳶眯了眯眼,她仿佛看到了他臉上的可以紅暈,有問題絕對有問題。
“咳恩”若鳶清了清嗓子“恩這件事情小荷花確實有功,我正準備早日放她出宮成婚,她與我娘家侄子算是青梅竹馬…”
若鳶還沒說完那暗衛就急急的說到“娘娘不可。”
“哦?~為何?”
暗衛氣惱的打了一下自己,怎麼就這麼沉不住氣呢“娘娘咱們還是快些離開吧,您不見了許久小公主小阿哥該著急了”
“有道理但是咱們怎麼出去呢?”若鳶指了指門“那門估計是被鎖了吧?對了那小丫頭呢?”
暗衛單膝跪地“都怪奴才辦事不利,奴才以為那賤婢不過是關著娘娘便先追去把那賤婢製服了,這才回頭救娘娘,沒成想…奴才有罪清娘娘責罰。”
暗衛想來還是悔,若是清妃娘娘出了事不僅皇上會不會放過他就是小荷花也不會再理他了吧。
“什麼邏輯”不是應該先救人再抓人的嗎,看他一臉的自責“算了,趕緊把我弄出去吧屋子裡的瘋女人說不定就衝出來咬人了。”
“是”暗衛立馬又輕功上了牆頭,穩穩地落在了牆外。
“…”若鳶一臉蒙圈“大哥你能出去我怎麼辦?”
“娘娘莫急奴才砸破這鎖立馬就能救娘娘出來,還請娘娘站遠些。”
若鳶滿頭黑線多麻煩,直接帶她飛出去不就得了,她還沒飛過呢,封建製度害死人。
暗衛辦事效率還挺高,隻一腳就踹開了門。
若鳶單腳一跳“總算出來了,咦尚兒怎麼倒在地上。”
“是那賤婢將尚兒姑娘擊暈的。”暗衛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