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鳶一本正經的打趣到“路風有事你便先走吧,你還怕我們倆個老人家照顧不好格格不成。”
“是啊是啊,敏丫頭,該鬆手啦,公務要緊。”鐘言慕笑著說到。
窈窈臉一紅,嗔怪道“嬸嬸。”
各位夫人也是會看臉色的紛紛附和到“格格與巡撫很是恩愛啊。”
“你們彆聽兩位長輩瞎說。”窈窈臉更紅了,這麼一群人呢,她光顧著仰慕自家相公了,想來還真是害羞。
徐路風到是大大方方的跟若鳶和鐘言慕行了個禮“路風先告退了。”
眾人以知道一位是怡親王側福晉,而另一位,眾人見徐路風對她畢恭畢敬,而端敏格格也隻是坐在她下首,此人非富則貴,於是也就以夫人相稱。
這麼一來雖然為若鳶省去了不少麻煩,但是也給鐘言慕帶來了不少麻煩,她本來不想出來的隻想在暗中觀察觀察,看看有沒有人適合她的兩個兒子,這麼一來眾人對她自然是展現最好的一麵。
這不杭州知府的二夫人大夫人,爭著搶著要獻殷勤嗎。
知府夫人王氏,剛端上茶,二夫人袁氏立馬遞上果子,大夫人把自己嫡出的女兒推到鐘言慕麵前,二夫人也不甘示弱將自己十五歲的女兒推到鐘言慕麵前。
鐘言慕一陣頭疼,若鳶樂得看熱鬨。
“柳知府的兩位千金到是知書達理。”鐘言慕隻得裝裝樣子說到。
“可不是,瞧這二小姐,雖然年紀輕些但是行為舉止倒也穩重。”若鳶看熱鬨不嫌事兒大。
果然大夫人一聽臉色立馬不好了,但是礙於巡撫對這位夫人的態度,她也不好發作,陪笑道“勞夫人抬舉了,隻是這相音隻是庶女”大夫人語畢,把自己的女兒往清夫人麵前一推“這是妾身的嫡親女兒,柳府的大小姐柳似錦。”語畢仿佛怕柳相音擋住她女兒似的把劉相音往邊上一推。
小姑娘年紀小見識少,腿一抖沒站穩,忽的往邊上的假山撞了過去,“砰”的一聲,之間小姑娘蒼白著臉,左額上碗大的一個疤,鮮血直流。
袁氏見女兒受了傷,傷又是在臉上,衝上去就扯著大夫人一陣撕打“我日日忍讓隻為求全,如今你竟毀我女兒容貌我跟你拚了!!!”
大夫人被袁氏一扯兩扯之下也發了脾氣“日日忍讓你到是有臉麵說,如今在這巡撫府你都敢對我動手動腳的……”袁氏嚶嚶的哭了起來“側福晉方知這刁婦在家時是怎樣的光景了吧。”
告狀惡人先,袁氏這一舉動無疑是給了大夫人王氏一個借題發揮的機會,若鳶本想著看好戲,沒想到這戲確實是唱大了。
袁氏的張牙舞爪,大夫人的梨花帶雨,彆的夫人小姐到是看了場笑話,今日原是為她的弟弟布卓的親事沒想到竟然鬨成這樣,窈窈臉黑了黑,沉聲道“來人,給我把她們兩個分開。”
“是”丫鬟婆子立馬上前七手八腳的分開兩人。
隻見那袁氏弓著爪,指甲縫裡血紅,而那王氏為了讓大家相信她向來是賢良的,並沒有還手,以至於頭發被袁氏撓的跟雞窩似的,脖子上一道道的血痕,還算她知道避,到是保住了一張臉。